見她真的不懂,江辭安隱晦地給她講述著兒時見聞。
“我記得,八歲時候,曾撞見過客棧老板娘與人touqing,就是…被人吊在地窖里,然后秘密行事…”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尷尬地躲避著她的視線。
偏偏她還一直追著他,詢問:“吊起來,然后呢?也打她嗎?”
“可能…也會打吧…”
“那不疼嗎?”
江辭安眨眨眼睛,這個問題,他也不太懂。
鬼使神差地反問了一句:“那,平日不也疼么?”
問得沈長樂面紅耳赤,抬手用帕子拂了他一下。
隨即害羞地遮住了臉。
“說什么呢?討厭!”
她害羞的模樣,逗得江辭安忍俊不禁。
將扭過去的人兒抱進(jìn)懷里,故意臊她:“既無外人,說說又有何妨…嗯?告訴為夫,平日會不會疼?”
“哎呀,不說!羞死人了…”
她越是害羞,江辭安越想逗她。
用她編的辮子,輕輕撩弄她紅紅的耳朵。
貼在她耳邊蠱惑:“為夫猜想,必是很疼,不然…長樂怎么總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呢?”
羞得沈長樂再忍不住了。
面紅耳赤地將他按在了身下。
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不準(zhǔn)再說了!不然,以大不敬之罪論罰!”
江辭安卻有恃無恐地?fù)P起眉梢。
眼神很是危險。
在她手下嗚嗚:“罰!我最喜歡長樂罰我。”
沈長樂真是拿臉皮越來越厚的他,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扭過頭獨(dú)自生氣去了。
江辭安見玩過火了,急忙追上去哄她。
哄了半天才將人哄好。
“好了,我不說了,再說打嘴!”
“哼…”
“說回剛才的事,我覺得陸明朝打她,要么是因為喜歡她,要么就是想借此來發(fā)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