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現在怎么辦?”一個官兵跑過來,問道。夏永安沉吟片刻,道:“你們先回藥鋪,守好密室里的兵器,別讓任何人靠近。我去知府衙門,把這件事告訴蘇知府,讓他派人去城外的渡口埋伏,攔截王家的船。”官兵們點頭應下,轉身往藥鋪走去。
夏永安快步朝著知府衙門的方向跑去,路上遇到幾個巡邏的官兵,他特意叮囑他們加強城南和城外渡口的戒備,若是看到形跡可疑的黑衣男子,立刻上報。
趕到知府衙門時,蘇明哲正在書房里批閱公文。聽到夏永安的匯報,蘇明哲臉色驟變,猛地拍案而起:“好個王震天!竟敢在千峰郡私藏兵器,還想偷偷運走!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與朝廷作對!”他當即叫來手下的捕頭,吩咐道:“你立刻帶一隊捕快,去城外的渡口埋伏,今晚三更,務必攔下王家的船,抓住那些運兵器的人!”
捕頭領命而去,蘇明哲又對夏永安道:“夏賢弟,今晚辛苦你一趟,跟捕頭們一起去渡口。王家的護衛武功高強,有你在,我也放心些。”夏永安點頭道:“蘇知府放心,我一定會攔住他們。”
兩人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個衙役跑進來,神色慌張地說:“大人,不好了!城南的繡娘坊出事了,魏將軍她們……她們被人抓走了!”
夏永安心中一緊,猛地站起來:“你說什么?魏將軍她們被抓走了?是誰干的?”衙役咽了口唾沫,道:“是一群黑衣男子,聽目擊者說,那些人好像是王家的人,他們抓走了魏將軍、陳繡姑娘和阿玲姑娘,還放火燒了繡娘坊,現在火還沒撲滅呢!”
“豈有此理!”蘇明哲怒不可遏,“王震天竟敢在郡里公然抓人放火,簡直無法無天!”夏永安更是心急如焚,魏佳情、陳繡和阿玲落在王家手里,后果不堪設想。他當即對蘇明哲道:“蘇知府,我現在就去城南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蘇明哲點頭道:“好,我再派一隊官兵跟你一起去,另外,我會讓人在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到魏將軍她們的下落。”
夏永安跟著衙役快步趕往城南,一路上,他的心都懸在半空,魏佳情武功高強,或許還能自保,可陳繡和阿玲只是普通女子,若是遇到危險,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他不敢想象,若是她們出了什么事,自己該如何向村民們交代,又該如何面對自己。
趕到繡娘坊時,大火已經被撲滅,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廢墟,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火味和燒焦的布料味。幾個官兵正在廢墟中搜查,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
“夏大俠,你來了!”一個負責滅火的官兵看到夏永安,連忙跑過來,“我們趕到時,火已經很大了,繡娘坊里的人都跑出來了,只有魏將軍她們三個沒找到,聽坊里的繡娘說,她們被一群黑衣男子抓走了,往城西的方向跑了。”
夏永安順著官兵指的方向望去,城西是一片荒郊,除了幾間廢棄的民宅,就是大片的農田,平日里很少有人去。他心中一動,想起之前在密室里聽到的話,王家的人今晚要在城外的渡口坐船逃走,說不定會把魏佳情她們帶到渡口,用她們做人質。
“我去城西看看!”夏永安對官兵道,“你們繼續在廢墟里搜查,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若是有消息,立刻去渡口找我!”說完,他拔腿就往城西跑去。
城西的路上行人稀少,路面上還留著車輪的痕跡,顯然不久前有馬車經過。夏永安順著車輪痕跡往前跑,跑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了一間廢棄的土地廟。廟門虛掩著,里面隱約傳來女子的哭泣聲。
夏永安心中一喜,悄悄靠近土地廟,透過門縫往里看,只見魏佳情、陳繡和阿玲被綁在柱子上,嘴巴被布條堵住,臉上滿是驚恐。旁邊站著三個黑衣男子,正低聲交談著,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在密室里逃走的護衛!
“別擔心,今晚三更,我們就坐船離開這里,到時候把這三個女人扔到江里喂魚,讓夏永安和蘇明哲找不到她們的尸體!”為首的護衛冷笑著,眼中滿是殘忍。
魏佳情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掙扎著想要掙脫繩索,卻被綁得太緊,根本動彈不得。陳繡和阿玲更是嚇得渾身發抖,淚水順著臉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