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看著兩人,再次重復,“枝枝必須馬上得到肺源。”
這件事沒得商量。
南榮琛,“不行。”
陸雋深走上前,視線平靜地跟南榮琛對視,“理由。”
“婉婉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做肺移植手術。”
南榮琛聲音沉悶。
“枝枝的身體不適合獻血,你抽了她四百毫升,還想再抽她四百毫升,你可以讓枝枝頂著會死的風險獻血,南榮念婉就不能南榮琛,心別太偏。”
“情況不一樣,那時候婉婉等不了,但現在枝枝卻可以等。”
“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
陸雋深的臉色駭人的冷,他那雙冷漠的眸子里沒有任何人的感情。
“你拿南榮念婉當寶貝,為她著急,為她傷害枝枝,而我,也拿枝枝當寶貝,現在她生病,難受,我一刻都看不下去,所以,一刻都等不了。”
南榮念婉整個人顫了顫。
陸雋深這是非挖她的肺不可啊。
南榮琛痛苦地看著陸雋深,“你這樣做婉婉會死!”
陸雋深冷眸瞥了眼發抖的南榮念婉。
“死了,那就是她的命。”
“你沒資格決定她的命。”
“不,我有。”
“憑什么”
“就憑,我是陸雋深!”
不愧是陸雋深,也只有他才講得出這樣狂傲的話,也只有他,能講這句話。
南榮琛的心為之顫了顫。
這兩天他已經見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手段。
這個年輕男人用雷霆手段讓他的集團股票大跌,讓藍夜島停工,現在他已經不知道損失多少億了。
他說他會抽干他們的血,這已經不僅僅是要抽干他們的血了,這簡直要命了。
“陸雋深!我知道你現在很多做法都是因為你在氣頭上,既然在氣頭上,就沖著我來,強迫枝枝獻血的人是我,你要挖,就挖我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