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我的老師!”
卡西利亞斯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斧子,一邊聲嘶力竭的大喊著。
“哦?!?/p>
卡努克把辟邪肩甲取了下來,小心的擦拭著。
對于卡西利亞斯的要求,他完全無視了。
畢竟卡西利亞斯不管是叫的多兇,手上的動作倒是做的一絲不茍。
想要喊上兩聲壯壯聲勢的話那就讓他喊唄,反正野蠻人在戰斗的時候總是會不斷地大吼著的。
卡努克對此不覺得意外。
“我說我要見我的老師!”
“哦?!?/p>
卡努克敷衍著。
卡西利亞斯顯然不夠聰明,不然的話卡努克也不會接受這個小法師成為他的繼承者。
酋長卡努克,從來不是一個擅長思考的戰士。
畢竟擅長思考的戰士也搞不出那種一往無前的戰斗方式。
所以在他之后公牛部落可是沒落了很多,雖然還能延續下去,但是也不復蕾蔻領導的時候的那種強盛了。
卡努克把辟邪肩甲穿回去了,然后在地上摸索了兩下,抽出了一塊黑面包隨手揮舞了一下。
“感覺不錯。”
卡努克嘟囔了一下,有些含糊。
他不是馬道克那種擅長控制的戰士,能夠用一根鐵棍恰到好處的收拾自己的繼承者。
卡西利亞斯也不是盧克那個身體堅硬的家伙,鐵棍對他來說有些過于危險了。
他選擇黑面包的緣故是怕不小心直接把卡西利亞斯送走了。
布爾凱索正坐在不遠處的山巖上,看著那個嘴里從來不停的小法師向著一個戰士的方向轉變著。
倒是說不上欣慰,只是有點點懷念。
在馬薩伊爾沒有降臨圣山之前,那些修筑著新塞斯切隆的野蠻人們閑暇時總是跟著先祖們進行訓練。
現在只剩下了幾條小魚。
他的感知中,馬修默多克的氣息稍微有點起伏,并沒有遇見危險的征兆。
布爾凱索隨時能夠傳送到這些野蠻人的身邊,奈非天的血脈本身就能當做傳送的信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