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不可能!”
魂魔尖叫,“你怎能凈化我的天賦神通,還凈化了這么多人!”
那些人騷動起來,眼中不再是瘋狂,而是劫后余生的無措。
慕長歌塞下一口靈丹,同時凈化全城魔氣,對他消耗亦是不小。
混灰之火自掌心升騰而起,焚燒著那試圖逃竄的魂魔。
“不!”
在絕望的嘶吼聲中,那絕色的皮囊化為飛灰,一縷猙獰的黑色魔魂,在火焰中瘋狂掙扎,最終被徹底煉化,消失無蹤。
樓內樓外,一片寂靜。
季清影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美眸中滿是驕傲。
“賢婿,還得是你啊。”
季飛鷹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是那女子,怎么也給一把火燒了?”
“岳父大人這是對人家有想法?”
“不不不,賢婿哪里話!”
望著一個似笑非笑,一個眼神不善,季飛鷹背脊生寒,“我就是覺得可惜,畢竟是條人命。”
“那姑娘,救不回來了。”
慕長歌皺了下眉,邁步走了出去。
燒了肉身,算是他欠下的因果,天道或許因他的緣故,給予那女子一次往生的機會。
下輩子,應當無災無痛。
季清影跟了上去。
出了春滿樓,季飛鷹緊接著告辭,率先回了城主府,讓這小兩口在城內逛逛。
這小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他這個做岳父的,可不想去做電燈泡。
……
街頭。
慕長歌與季清影并肩而行,宛如一對畫中走出的壁人。
“方才可是嚇到我了。”
季清影手指勾住慕長歌的衣袖,“我雖無懼,可奈何不得那魔氣,總不能把人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