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老頭子。玩的什么鬼花樣。把我困在這里,難道是要餓死我嗎我如果真的想要掙脫,是完全可以毫不費力氣的,我只是不想與他撕破臉皮而已。他還真的當他自己是一根蔥呢。還暴露出來那一些男人的裸體來,也不避著我這個女兒家的嫌,難道他不知道,我還是一個大閨姑娘嗎?竟然如此地不知羞恥,真的是欺人太甚!”風濟谷一時之間就越想越生氣了。
她正氣憤著,右手隨即就拔出那無影追風劍來,抽著就刺向那個白胡須臭老頭子。
就在這個時候,閃進來一群小姑娘,這些個小姑娘個個天生清秀麗質,膚白貌美,都著一襲白蠶紗羽衣,身段婀娜多姿。
“你們各自要精心地伺侯好一個人?!卑缀永项^命令道。
風濟谷聽了他的語言,一時更加怒火沖起,“你這個死老頭子,盡做一些缺德的事情。你也太該死了,先吃我一劍!看!”隨即就掄起劍柄,就朝那老頭子打過去。
風濟谷嘴里一邊大罵,又跳著腳,劍柄就打在了白胡須老頭子的眼睛上面,立時,他變成了紫眼圈老頭子。
這一邊,那一些姑娘們似乎并沒有理會風濟谷的胡亂打鬧,紛紛開始,各自解開自己的腰帶子。
再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小的彩鼓,左手拿著鼓,右手揚起木錘子,輕輕地敲打起來。
洞里一時就響起一陣縹緲的音樂聲來。那聲音好像來自遠古的荒原,由遠而近,由緩而急。接著細如清泉的歌聲唱起來,像是叮咚泉水滴落在鼓面之上,直抵入人的心尖尖。
一陣歌聲鼓聲過后,由一個姑娘領頭,在洞中又跳起輕快的舞蹈,這舞蹈腳步很輕,但洞中的回響卻很是奇特,好像地底下是空的一面鼓,雙腳像一只只鼓槌,回蕩聲傳得悠遠又深邃。再加上每一個姑娘都身著薄如蟬翼的蠶紗衣,洞內看似繚繞起來了陣陣的白云乳霧。
那個老巫醫(yī)也不顧風濟谷對自己又打,又罵,任由她去急燥。
接著他自己手持破舊的芭茅扇,也混入那小姑娘的隊伍,與那一群小姑娘們一起跳舞來。
突然,風濟谷看見扎在溪谷身上的骨針在激烈地晃動著,白胡須巫師顯然也看見了,他也并不理會它,他那粗大的雙腳,緊急地追逐姑娘們小巧纖美的金蓮,加緊了跳舞的節(jié)奏。
風濟谷突然想起來了,老祖宗曾經(jīng)給她講過的一件事情來。
原來是風濟谷自己想污了這一個場面,是她自己誤會了,原來這只是一個治療瘴氣中毒的奇特的偏方
事實是,這地上躺著的一排人三十多個人,除了那個溪谷隨身的瘦小個子之外,其他的人,在一個時辰后就陸續(xù)地,蘇醒過來了。
溪谷一醒過來,第一眼就見到被捆綁著的風濟谷還活著,欣喜無比,立馬就跳起來,奔過去,一把抱住了她。
他隨即大聲地喊道:“是誰捆綁了她,難道是瞎眼睛了嗎?還不快快給她松綁了!”
白胡須巫醫(yī)立即命小廝快快去解繩子,一面哈著腰賠不是:“我們是怕她逃走了?!?/p>
“屁話,她想要逃走的話,還會出現(xiàn)在天坑邊嗎,還會被你給抓住嗎?”溪谷顯然是發(fā)火了。
“溪谷,你不要責怪他了。還是他救活了你,還有我的族人呢。”風濟谷趕緊攔住他的火氣。
“這個你就不明白了,我們的部族,在這原始森林中世代生存,治這個毒瘴,只是小菜一碟,要不然,我怎么會輕易地帶你們穿過那個黑洞。”溪谷一臉的自信。
“哦,既然你知道有生命之憂,為何還要走那條路呢?”風濟谷有一點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