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良上手扶著腰,有些意興闌珊地叫來了一名幕僚,
“幾天了?”
幕僚知道他問的是叛軍離開的日子,當即拱手道:
“已經三日了,殿下。”
“都已經三天了啊。”
嬴良皺了皺眉,忽然扭頭問道:
“為何沒有喊醒本王?”
幕僚扯了扯嘴角,心想上一個在你快活的時候喊你的幕僚墳頭草已經一人多高了,誰還敢喊你?
不過想是這么想,幕僚當即顫抖地跪在了地上,
“還請殿下贖罪。”
“知道自己錯了就好。”
嬴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從出來的甲士手中接過一把帶血的劍,
“不過,你害我錯過了阻攔叛軍的時機,將京城和陛下陷入了危險之中,這是死罪。”
幕僚茫然地抬起頭,卻看到一道泛著刺目光芒的長劍迎頭劈了下來。
嬴良擦了擦臉上的血,他叫來了大軍的中高層軍官,地上還沒有涼透的尸體一臉正色地說道:
“此人蠱惑我,害我錯過了阻攔盤踞的最佳時機,使陛下和京城陷入危險之中。”
“如今,此賊已經被我斬殺,現在諸君隨我朝著進城方向討賊!”
“保護陛下和京城!”
中高層軍官們轟然一片,各自抱拳應聲道:
“遵命!”
…………
“怎么有這么多錢?”
白櫻看著一箱又一箱銀子和各種財寶送進府中,又堆放在了內院。
隨后打開一箱,是滿滿的銀兩,白花花一片,甚至喜人。
顧長安得意地拍了拍快將院子堆滿的財物,露出一口大白牙,
“中間商賺差價,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不過,這點錢不算什么,朝廷這一次才是真的賺大發了,我這只是一點小錢而已。”
白櫻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將從地上一小塊銀子踩在鞋底,
“這銀子來路不正?”
“怎么可能。”
顧長安隨手拿出來一沓銀票,遞給白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