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觀聽完,只覺得更加離譜。
“納頭就拜?引為知己?”
黃觀皺著臉,全然不信陸恒這番說辭:“朗行,你又在胡鬧了?!?/p>
胡一刀是什么人?
心堅如鐵,殺伐果斷。
就算被琢之的計策說動,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易折服。
引為知己尚可理解,納頭就拜,未免太過了。
他只當陸恒又在開玩笑,正準備再多說幾句。
陸恒臉上的笑意緩緩收斂,搖了搖頭,一臉鄭重嚴肅:
“景明,我沒有開玩笑。”
接著,陸恒將今晚聚豐樓發生的事情,挑著重點,言簡意賅地復述了一遍。
“琢之先是用漕運貪墨的賬目震懾住了胡一刀,然后又拋出了一個全新的合作,當場就讓胡一刀心服口服。。。。。。?!?/p>
黃觀和張勝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聽到“新漕運商行”和“運河碼頭地產”這兩個詞時,兩人臉上都寫滿了困惑。
“新漕運商行?運河碼頭地產?這是什么意思?”
張勝撓了撓頭,這兩個詞拆開來他都懂,合在一起,就跟天書一樣。
黃觀同樣如此,眼中滿是困惑茫然,他自問胸藏萬卷,滿腹經綸,看過雜書也不少。
新漕運商行,這個還能勉強理解,無非是漕幫改頭換面。
可這運河碼頭地產,又是什么東西?
地產?
地里的產業?
此刻兩人就像沒開蒙的學童,一個字都聽不懂。
陸恒看到兩人呆瓜一樣的表情,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還好,不是自己一個人聽不懂。
原來大家都一樣。
懷著這種莫名優越感,陸恒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運河碼頭地產,這個詞,我也是第一次聽琢之說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