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完全沒有清醒時心眼子,混沌的大腦一頓胡思亂想后,她給出一個十分耿直的答案:“你長得更好看,我喜歡寧思涵的眼睛。”
嗚嗚,她就沒有這么漂亮的眼睛!
徐瑾年臉色一黑,不再醉鬼面前掩飾真正的情緒,語氣里透出幾分咬牙切齒:“安安喜歡寧思涵的眼睛,還是喜歡寧思涵這個人?”
這一次盛安不假思索道:“我只喜歡徐瑾年!”
徐瑾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好,心情猶如沖上云霄瞬間炸開的煙火,低頭深深吻住女人的唇瓣,在她耳邊輕聲呢喃:“為夫也只喜歡安安。”
說罷,再次吻住她唇瓣,急切洶涌,像是要將滿腔的愛意,通過親吻全部傳遞給她。
盛安本就醉的厲害,很快被吻的大腦缺氧,腦子里什么念頭都沒有了,只能緊緊攀附面前的男人,嘴里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這一晚,盛安被欺負的很慘,且沒有任何反抗。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蘇醒,身子沉沉像是被摁在稻場上,讓石磙來回碾了三百遍,她咬牙切齒地捶床痛罵:“徐瑾年,你個禽獸!”
只是被折騰了一宿,盛安渾身跟軟面條似的,捶床的動靜都沒能傳出臥室。
她艱難的爬起來,在心里痛罵徐瑾年三百遍,哆嗦著手給自己穿好衣裳,下床時兩條腿抖的快要離家出走了。
這時,房門被推開,盛安以為是孫婆子她們,抬眼一看就看到了昨晚的罪魁禍首。
沒看到人都來氣,看到人她氣得更厲害,抓起枕頭使出吃奶的勁兒砸過去:“狗男人!”
徐瑾年手一伸接住砸過來的枕頭,快步走到床邊摟住還要砸東西的媳婦:“安安,為夫知錯了,你不要氣壞自己的身子。”
昨晚的安安太誘人,太乖巧,他一時情難自抑,待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從今天起,你就給我睡書房,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進房門半步!”
盛安自知不是徐瑾年的對手,試著掙了兩下沒掙脫開索性放棄,直接給出他一夜放縱后的懲罰。
看著氣頭上的媳婦,徐瑾年不敢有半句置喙,俊美的臉上露出懊惱的神情:“好,沒有安安的允許,我不會進來。”
盛安勉強出了口氣,像是被長骨頭似的癱倒在床上,翻身面朝下頤指氣使道:“給我按按!”
腰痛腿痛渾身痛,她實在沒力氣去大廚房忙活。
徐瑾年自知理虧,如今有彌補的機會,哪里敢有二話,立即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實力,給盛安做全身按摩。
這一按就是半個時辰,盛安沉重的身子松快了許多,至少下地走路兩條腿不會亂抖了。
見男人沒有去夫子家的意思,她沒好氣的問道:“今天又不是休假,你待在家里干什么?”
徐瑾年趁機握住她的手,牽著她下樓:“我請了一天假。”
昨晚意識到自己太過火,今日一大早就去姜家向夫子告假,只為好好照顧受罪的媳婦,夫子沒有多問就允了。
盛安嘴角一抽,用力一拳捶在男人的背上:“你真是出息了!”
要不是覺得丟臉,她真想讓外人看看這家伙真面目。
這一拳對徐瑾年而言不痛不癢,見他臉皮都沒變一下,盛安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看他還敢不敢有下次。
她生氣的主要原因,不是徐瑾年昨晚“趁人之危”,而是擔心醉酒行房會懷孕,生下不健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