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給周陽做助理?”
“徐懷遠,你可是南省古玩界年輕一代之中,唯一的一位省一級鑒定師,你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當助理,這……我看你肯定不是自愿吧?”
“徐芳在徐氏集團,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話語權了嗎?”
黃德萬是萬萬沒有想到,徐懷遠過來居然是要給我做助理的,這件事情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徐懷遠則非常平靜地說。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我母親無關!”
黃德萬嘆息一聲,看著徐懷遠說。
“你自己的決定?好吧,我是沒想到啊,徐懷遠你去年在南省鑒寶師大會上拔得頭籌的時候,是何等威風?那桀驁不馴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如今,沒想到你也淪落到溜須拍馬的境地了,對,周陽是你們集團的副總,人要懂得人情世故,你的確應該多巴結他,這對于未來的發展有利!”
黃德萬說完之后,便帶著他鑒寶團隊的那些人轉身準備走,但徐懷遠幾步走了過去,喊住黃德萬。
“黃總,你弄錯了!”
“我徐懷遠還是那個徐懷遠,整個華夏,只有我認為鑒寶實力在我之上的人,我徐懷遠才會心甘情愿地給他做鑒寶師助理!”
“周副總,便是那樣的人!”
“這不是什么溜須拍馬,也不是什么人情世故!”
黃德萬卻還是苦笑說。
“算了算了,隨你怎么說!”
“省文物單位的鑒寶師選拔,看的不是別人的吹捧,更不會看,你是誰誰誰的孫子,他們看的,是真才實學!”
黃德萬說話的時候,還拍了拍旁邊那位白胡子老頭的肩膀。
那老頭說。
“看來,這次徐家過來,就是湊個數而已!”
“徐國華去世之后,徐家,終究是沒人了!”
說話這個老頭戴著一副看起來很厚重的眼鏡,為人不修邊幅,胡子邋遢的,但口袋里隨身攜帶著不少鑒寶用的工具。
除了這個人之外,旁邊還有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看起來大約有四十出頭,不管是頭發還是黑色的唐裝,都整理得非常板正,跟那個老頭相比,看起來完全是兩個極端。
徐懷遠并沒有多說什么,黃德萬往文物單位大樓走去。
徐懷遠跟我介紹說。
“那位白胡子的老者,是南省鑒寶師協會那邊資歷最老的鑒寶師,叫黃循歸。”
“他是省特級鑒寶師!”
我不由得疑惑。
“鑒寶師還有特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