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濤哥這個時候也是戲精上身。顫顫巍巍的就指著林辰,滿眼的不可置信,演的那叫一個像。
“蝎子你他媽敢反水。”
“呸!”
“操你大爺的!老子忍你這一根筋很久了!”
“忠心?忠心你媽個頭啊!”
林辰瞪著通紅的眼睛,咆哮道:
“你他媽真以為老子對那個姓賀的忠心耿耿?也就你這種腦子里全是屎的傻逼,才會鐵了心地跟著他!
這些年咱們兄弟給他賣命,那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活!結果呢?”
“咱們吃的是殘羹冷炙,干的是最臟最累的活,大錢全進了他賀建軍的口袋!刀哥被人搞了,被條子抓了,他媽的,一聲不吭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去跟那小逼崽子你儂我儂。
這種老大,值得你跟我在這兒嘰嘰歪歪講義氣?”
林辰為了把戲演足,也算是豁出去了,好家伙,著急起來連自個都罵。
“你要當忠犬那是你的事,別擋著老子發財的路!在這個道上混,誰錢多誰就是爹,誰拳頭硬誰就是爺!懂不懂?”
罵完這一通,林辰才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剛發泄完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氣。他轉過身,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看向美姐,
“美姐,讓你看笑話了。這小子就是個榆木腦袋,怎么都開不了竅。不過您放心,我這就讓這王八蛋消失。
“進來幾個人!”
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內保聞聲推門而入,看到滿地的狼藉和血泊中的人,都愣了一下。
林辰指著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當然是裝的)的濤哥,隨意地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
“把他拖出去,找個沒人的荒山野嶺埋了。手腳干凈點,別臟了美姐的地方,晦氣。”
看著濤哥像死狗一樣被幾個內保拖了出去,林辰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去吧,轉入暗處,那是你最擅長的領域。
處理完這個“累贅”,林辰轉過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美姐您放心,現在沒人擋路了。白眼鏡那條老狗的命,我去替您取來!這種臟活累活,以后盡管交給我。”
美姐輕輕挑了挑那修長的眉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手中把玩著那精致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