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香煙繚繞。
候昭儀半躺在臥榻上,太醫則在一旁為其把脈。
頭疼之癥,越發劇烈了。
“太后娘娘,您這體寒之癥理應是已經痊愈了,可為何您的頭疼之癥……”
太醫皺著眉頭,也是看不出候昭儀究竟是什么毛病。
此前體寒引起的頭痛是陳年舊傷,極難根除,但最起碼知道病因,能夠緩解調理。
但這一次,太醫發現體寒沒了,可頭疼依舊,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廢物,要你們有何用,給我滾!”
頭痛發作,候昭儀再也顧不得皇太后的威儀,頭枕砸在老太醫的身上,將其趕了出去。
“贏異呢,怎么還沒找來!”
“容嬤嬤人呢,死哪去了!”
候昭儀嘶吼著,大有宮女回答不好就直接殺人的沖動。
讓容嬤嬤去找贏異,贏異沒來。
讓太監去找薛家三子,薛仁貴也還沒來。
如今內院的紛亂還未完全平息,自己又深陷頭痛之癥。
候昭儀深感身心俱疲。
此時,容嬤嬤剛好回返。
“容嬤嬤,你死去哪里了!贏異人呢!”
候昭儀看著容嬤嬤厲聲喝道。
“容嬤嬤”左右觀望了一眼,似乎在確定寢宮內的環境。
隨后這才恭敬給候昭儀行禮。
“娘娘圣安,娘娘息怒,相比起找贏異,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匯報給您。”
“還有什么事比我的頭疼之癥更重要!”
候昭儀頭痛欲裂,已經控制不住語氣了。
“容嬤嬤”脖子一縮,似乎有些畏懼,模樣有些像猴子,完全不似真正容嬤嬤的反應。
但好在候昭儀此時正陷入頭疼之中,并沒有發現這一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