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胃里暖洋洋的,那股暖意逐漸擴散到四肢百骸。
“感覺怎么樣?”韓夢瑤緊張盯著我的表情。
我閉眼感受著體內(nèi)的變化,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
“很好?!蔽覜]感到什么異常。
這句話才剛說完,體溫開始不受控制地攀升,皮膚表面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黃莉轉(zhuǎn)頭看向監(jiān)測儀器,臉色驟變:“不好!你的生命體征在急劇波動!”
韓夢瑤驚的叫出聲:“陳豪哥,你的眼睛……”
我只覺眼前的景象蒙上一層血紅,實驗室的儀器變的模糊起來。
體內(nèi)的熱浪如同火山噴發(fā)般翻涌,比先前強烈數(shù)倍的灼熱感在血管里奔竄,每一寸骨骼都像是在熔爐中鍛造。
殘存的理智化作牢籠,禁錮著即將失控的身體,絕不能傷到她們。
“黃老師,現(xiàn)在怎么辦?”韓夢瑤帶著哭腔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里。
“現(xiàn)在需要給他降溫!”黃莉的聲音也很焦急。
“我去拿冰塊!”慌亂的腳步聲剛響起就被喝止。
“沒用的!”黃莉突然斬斷她的行動,“你先出去,這里交給我。”
“我不走,陳豪哥不能出事!”兩人掙吵了起來。
“來不急了!”黃莉這句話像是在我耳邊說的。
在扭曲的視野里,黃莉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我跟前。
她的嘴唇在動,聲音卻像浸在水里般模糊不清。
那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反而成了壓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熱浪徹底沖垮了意志的堤壩,我伸手將她拽進懷里。
她悶哼一聲,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就開始配合我。
腦子里只剩下翻騰的原始本能,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記得懷中溫軟的觸感在掙扎。
破碎的聲響在耳邊炸開,似乎是器械被撞倒的動靜,還有女人短促的驚叫,分不清是黃莉還是韓夢瑤。
有個聲音在喊我的名字,很遠,又很近。
我用力摟緊懷里的軀體,像抓住救命的浮木,又像在扼殺最后一點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