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檸吃完晚飯,收拾干凈餐桌,把碗筷洗干凈。
從廚房出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馳曜身上。
他換了個慵懶隨性的姿勢,單手撐著腦袋,側身靠在沙發上,依舊目不轉睛盯著手機屏幕。
許晚檸很好奇他到底在看什么,如此全神貫注。
她從沙發走過時,他連眼睫毛都不抬一下。
說來,馳曜的修養已經夠好了,臺風天能讓她在此借宿一晚,還給她煮了晚餐。
換作別人,遇見她這樣的前任,即使看到她懸掛在井口里,都要搬幾塊大石頭壓上去,讓她沉得更快更深吧。
不想打擾他的清凈,許晚檸走向房間。
她剛握住門把,想到深夜可能會口渴,之前說自己帶水只是堵塞蘇月月的嘴而已。
她遲疑了片刻,轉身望向馳曜。
突然的轉身,視線猝不及防撞上馳曜的炙熱的目光。
只是一瞬而過,馳曜立刻收回視線,低頭看手機。
那急促的慌亂轉瞬即逝。
許晚檸愣了一下,覺得肯定是看錯了,沒太在意,禮貌詢問:“請問,你家有瓶裝水嗎?”
“嗯。”馳曜沒抬頭,淡淡地應聲,“冰箱里。”
許晚檸又往廚房走。
她再次從馳曜面前走過。
馳曜略顯燥熱地呼了一口氣。
有些女人,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欲。
像許晚檸這款。
五官清純脫俗,長發烏黑柔順,飄逸又軟直,披散著。身段凹凸有致,那條輕薄的綢緞睡裙本來就短,外面再套上他寬松的白襯衫,內里什么也沒穿,一雙白皙筆直的長腿落在外面,在他面前晃悠。
她是真的不懂。
男人覺得性感誘人的,從來都不是裸體,而是她這種又欲又純又不自知,讓人想入非非的飄逸感。
許晚檸進了廚房,拉開冰箱。
里面塞得滿滿當當都是食材,還有很多純凈水。
以前,她就知道,馳曜是很懂生活的男人。
他總能把日子過得充實,健康,實在。
他應該是提前知道臺風要來,在冰箱里準備好幾天的食物和水,以免不時之需和意外發生。
她拿出一瓶水,關上冰箱門。
離開廚房,又從馳曜面前走過。
她剛經過,就聽到馳沉沉呼一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