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她正小口小口地啜飲著,臉上已經浮現出兩抹明顯的紅暈,眼神比平時更加迷離。
“拉菲?!”羅草心中一驚,幾步走到拉菲面前,“你從哪里拿的這個?這是酒,不能隨便喝!”
他伸手想去拿那個瓶子。
拉菲卻把瓶子往后縮了縮,“zzz……指揮官……說謊……這明明是,是飲料……”
好在對于艦娘的身體素質而言,酒精本身并不會造成什么傷害,更多是影響精神狀態。
但無論如何,讓一個看起來未成年的驅逐艦在眼前喝酒,羅草覺得自己作為指揮官有責任制止。
“拉菲,這不是飲料。”羅草放柔了聲音,耐心地哄著,同時小心翼翼地從她手中將酒瓶拿了過來。
拉菲雖然有些不情愿地嘟了嘟嘴,但或許是因為酒精開始上頭,她并沒有太多反抗。
“才不是……酒……”她小聲地堅持著,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身體也搖搖晃晃起來。
果然,沒過幾秒鐘,還沒等羅草把酒瓶放好,拉菲就腦袋一歪,靠在沙發扶手上,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羅草看著瞬間進入夢鄉的拉菲,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這下他算是徹底明白,為什么自己每次見到拉菲,她十有八九都在睡覺了。
看來以后得留意一下,港區的酒精飲品是不是保管得不夠嚴密。
他嘆了口氣,再次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睡得軟綿綿的拉菲抱起來,走向臥室,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拉菲只是在枕頭上蹭了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做完這一切,羅草知道,薩拉托加這邊還需要再安撫一下。
他走回客廳,繼續輕聲安慰起備受打擊的薩拉托加。
過了一會兒,或許是羅草的懷抱和話語起了作用,也或許是哭累了,薩拉托加終于慢慢停止了抽泣,只是偶爾還會委屈地吸吸鼻子。
處理完薩拉托加這邊,羅草的注意力不由得落在了旁邊那個一直散發著“我不高興”氣息的哈曼身上。
看著哈曼那鼓得像河豚一樣的臉頰,羅草不知怎么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逗弄小貓的畫面。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像撓小貓下巴那樣,用指尖輕輕撓了撓哈曼的下巴。
這個動作完全出乎了哈曼的意料。
她先是猛地一愣,隨即,一股被當成寵物對待的羞惱感瞬間沖垮了她的理智。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