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家父臨終前為我遺留了不少資源,雖然并不足以支撐我突破筑基,但修煉至練氣巔峰還是很輕松的,因此,晚輩的手上著實并不缺什么資源?!?/p>
陳玄銘打了個哈欠,悠悠道。
崇山老人原先還鎮定的眼睛一挑,自知是他想差了,恐怕陳玄銘原先在清河坊市表現出來的貧苦,都是外表而已。
深,這小子的心計實在是太深!
小小年紀,竟然就如此懂得掩飾。
握著金錢劍,崇山老人貧窮地感慨。
只恐怕這小子的身家比他都要闊出不少,果然不愧是筑基世家,身份尊貴。
“怎樣,前輩覺得如何?”
“若只是做個護道人,老夫自然沒有什么好拒絕的。”崇山老人轉身,他手上的金錢劍金光大作,絲毫沒有停頓道。
二十載修行而來,除卻方才踏上修行路之時,同境界,他還從未懼怕過誰,等到突破筑基,他自信,那些筑基境界的庸人,對他來說也同樣不過一劍而已。
想到這,他又是一笑:“畢竟。你的敵人最多也不過是那徐繼恩,此寮,若是我突破筑基,一劍可斬!”
陳玄銘拱手道謝:“既然如此,那就提前祝前輩突破筑基成功!”
“承你吉言。”
崇山老人再次恢復了平靜,接著將一塊令牌扔給了陳玄銘。
陳玄銘接過一看,赫然是崇山盟副盟主的令牌,其上雕刻有黑色的貔貅,一對紅色眼睛兇相畢露,看起來頗具威勢。
而這,也正是裴丹師求而不得的東西了。
要知道,過去的裴丹師在崇山盟內地位雖然高貴,但他卻根本沒法指使動崇山盟里的任何人,手上能用的人只有黑風雙煞,等到被陳玄銘殺死的時候,竟然連一個練氣八層的保鏢都沒有。
而陳玄銘手上的這塊令牌,則是可以直接無條件使喚動崇山盟除崇山老人外的所有人,這其中,可是有四位練氣八層的盟正的。
“雖然你不曾要,但老夫卻不能不給,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崇山盟的副盟主了,還希望你不要拒絕。”
“多謝前輩?!标愋懶α诵Γ豢上?,如今還不是回到清河坊市的時候,不然,僅憑如今在崇山盟內的地位,看在崇山老人的面子上,陳家也得再次奉他為坐上賓。
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被幾個管事隨意欺辱的少年了。
陳玄銘有些感慨,卻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