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溫雅是被教習公公抱回寢宮的。倒不是她有多累,只是子宮里灌得滿滿都是小奶奴的白乳,要是讓她自己走路,怕是會在地上留下痕跡。
而那小奶奴早已被操弄得昏過去,教習公公離開之前在他仍然矗立的肉棒底部套了玉扣,防止他醒來翻身讓公主的種子遺失了。這只是尋常流程,對他倒沒有必要,畢竟溫雅把他操到最底,子宮口抵著肉棒口廝磨了好久,種子早就被沿著肉棒擁進小奶奴的身子了。
第二天小奶奴得了主人的賜名,以后就叫云奴。
溫雅回去自己在穴里掏了好久,才把那小云奴灌進子宮里的白乳都掏干凈。她想著那云奴以后出了奶,也跟這白乳一樣多就好了。
自從在云奴身上開了葷,溫雅覺得被人服侍也不夠痛快了,甚至自己玩弄玩具都覺得不過癮,只想著召了云奴來好好操弄一頓。
但教習公公勸阻了她:“殿下,云奴授種之后尚未穩妥,還不宜再次承歡。”
“那什么時候才能再召他?”溫雅有些不滿。這是皇帝舅舅送給她的奶奴,既然送了就該歸她處置。
“奴才建議殿下等云奴初乳之后再召。”教習公公說,“屆時您也可以賜他除種湯,落下種子以防擾了您的興致。”
“為何不能現在就給他除種湯?”溫雅問。
“殿下,奶奴產乳是需要您的種子來激發。現在云奴還沒有開始產乳,您要是把他腹中的種子墮下,他便不會產乳了。”教習公公耐心解釋,“云奴尚且年少,殿下若是憐他,就讓他免了除種湯吧。”
溫雅對那小奴心存憐惜,便說:“那就免了吧。”又命道,“把云奴調來主屋里,外面太冷,別凍傷了他的手腳。”
溫雅本來是單純看那云奴嬌嫩得很,不想剛得到這漂亮小奴就傷了他的美貌。然而教習公公傳下話去,公主府的下人們紛紛說是新來的小奶奴得了寵,不僅得了賜名,還進了公主的內室。
云奴受寵若驚,只覺得自己對主人的偏愛無以為報,作為奶奴當主人的貼身小侍也極為盡力。
而且這云奴倒也真比一般的小侍要強些,不僅伺候主人認真仔細,而且懂得不少文人的雅趣,插花烹茶研墨無一不通,甚至還會采了時令的鮮花芳草來做糕點。
溫雅讓人查了,才知道原來云奴并不是生來的奴籍。他原本也是出身官家,小時候也是父母嬌養,然而后來家里牽扯到朝堂重案,才失去父母入了奴籍,被送到皇宮調教成奶奴。
不過云奴失去父母的時候尚不知世事,又在奶奴中也一直受到優待,反而并不怨恨皇帝,甚至還很感激。
溫雅從小便是個聽勸的孩子,召了云奴貼身侍候之后,也果真沒有再操弄他,就等著云奴產奶。
而云奴每天在公主府里采了鮮花回來做點心,別的重活不用他這個貼身小侍去做,也是樂得自在。只是主人經常看他的胸部,像是已經等不及想嘗嘗他產的奶了。云奴每次被這樣看著都羞澀異常,暗地里把自己的胸肉揉了又揉,盼著能早點產出初乳來。
云奴自從授了種,到溫雅內室里已經一個月余,卻仍然沒有開始產奶。溫雅都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產奶,雖說留著當貼身小侍也不錯,但他要是不能產奶,終究該跟皇帝舅舅說一聲。
一天公主府管家買了新做的咸蛋黃小魚干,溫雅吃了兩條覺得不錯,于是也讓云奴嘗嘗。
誰知云奴剛拿起小魚干聞了一下,就立刻捂住嘴蹙眉像是要吐了。然而他為了不撫主人的面子,強行吃了一口,之后竟一下子暈倒在地上。
溫雅嚇了一跳,連忙找了太醫來看云奴。太醫知道云奴是皇帝送給公主的奶奴,見到此狀并不意外,診脈之后也只是讓下人去打了溫水給云奴擦臉。待他悠悠轉醒,才向溫雅稟報:“殿下,云奴公子的身子沒有問題,只是進了產乳期碰不得葷腥。”
云奴聽聞欣喜非常,悄悄撫上自己的小腹,想到他的肚子里盛著主人的血脈,心里止不住地涌著甜蜜。
太醫離開后,溫雅讓下人撤了小魚干,便拉著云奴按在榻上,扒開他的衣領露出又白又厚的胸乳。他那對精致可愛的乳首,之前承歡時漲得通紅,而此時卻格外粉白細嫩,在擴大的乳暈當中漸漸立起。
溫雅低頭含住云奴左邊的乳首,小奶奴忍不住發出了低軟的輕呼。他在溫雅房里的這一個月養得越發嬌嫩矜貴,又是被心愛的主人觸碰,聲音媚得一塌糊涂。
溫雅差點沒有因為他這一聲而直接把云奴扒了衣服操上去,然而想著他剛暈過去,還是得憐惜著些,于是只是按著云奴吸了一口。
“嗯、嗯啊……”云奴只覺得胸前一痛,好像自己的魂都被主人含在口中吮吸,疼得忍不住落淚,然而心里卻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好像在此刻他成了主人的奶父,擁著主人單薄嬌貴的身子,把自己的生命化成奶水喂給主人。
溫雅只是輕輕一吸,就吸出了一口香甜的奶水,之后這小奶奴的乳首就像是打開了閘門,不用使勁變溢出了許多甜奶。相比于溫雅之前喝過的牛乳羊乳,這男子產的奶格外甜,而且帶著些許花香——大概是云奴平時吃的鮮花糕點,香氣也濃縮進了他的奶里。
溫雅含著云奴的乳首,拍了拍他緊實的大腿。云奴忍不住又感動地落淚,小心抱起嬌貴的主人,向里屋的榻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