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藍衣少年不是她老娘的外室,而是她老娘外室的兒子。這么說來,從血緣上倒還是溫雅同母異父的弟弟。
只是監國公主的兄弟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配當的,這個小醫官也沒敢以弟弟自稱,只管溫雅叫“小姐”,倒還算是懂得規矩。
溫雅喝了他送來的藥,便要出門去院內的藥泉處。誰知那藍衣少年卻一并跟著過來了。
溫雅只當他是來服侍自己下水的,然而在她脫下衣服要走進藥泉時,那藍衣少年卻轉過身去,有些顫抖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裳。
這讓溫雅的臉色有點難看。雖然她喜歡貌美的男子,但也不是但凡喜歡就會上的,尤其是這男孩還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竟然會在她到靜禪院看望老娘的時候趁機爬床,真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那少年脫下了全身衣物,一絲不掛的身子在月光下呈現出如玉般的瑩白,再轉過身時卻是用手指緊緊攥著那披散在身上的淺棕色發絲,似是要盡力遮蓋身上露出的部分,而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已經盈滿了淚。
“小姐莫怕……”那少年顫抖的聲音說著勸慰溫雅的話,然而任誰看來都是他自己在畏懼,“讓青荬來……來服侍您……”
他怎么連爬床都爬不利索,讓溫雅隨即意識到,這個青荬大概不是自愿來獻身,而是她老娘派來的。
“我娘為什么要叫你來?”她問道。
那名叫青荬的少年聽到這話,立刻跪在了藥泉湯池邊的青石板地上,也不顧雙膝上嬌嫩的皮膚被石板的糙面劃破,伏在地上給溫雅磕了一頭才說:“青荬是用藥喂出的藥人,專門為小姐準備……這、這也是夫人的一片苦心,求小姐收下青荬吧!”
溫雅不由得震驚,隨即是有些生氣。她老娘也好、舅舅也好,都把她當成嬌花一般護著,不是送奶奴就是送藥人的。然而她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知道,雖然不比親自上陣殺敵的她老娘那么猛,但和那些京城養在閨閣里的小姐們相比也并不算羸弱。
“那你就服侍吧。”溫雅下了水,倚在池邊故意張開腿,等著那青荬來伺候。
青荬的臉色蒼白,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才小步走進水里,咬著牙低著頭挪到溫雅身前。隔著冒熱氣的水面,可以看到他那雙白如月光的手,在水下頗為害怕地胡亂揉了幾下腿間同樣蒼白的東西。
然而那處原本蜷縮著的東西并不讓他如愿,又或者是因為青荬第一次的手法太過生疏,揉弄了好幾下都沒有絲毫抬頭的跡象。青荬又急又怕,只好用指尖托著那處嬌嫩的東西,往溫雅的腿間送。
青荬腿間的東西根本沒有準備,那處嬌嫩敏感的粉果還縮在里面,而在此狀下即使頂端觸到女子溫熱的穴口也沒有任何感覺。青荬見自己下身完全沒有變硬的趨勢,也沒有辦法插到溫雅的穴里,想到自己存在的使命無法完成,不由得急得哭了出來。
溫雅見他還是個雛,也不懂得什么勾引人的辦法,心里了然這孩子恐怕也是被她老娘逼著來獻身的。心里暗罵老登有時候做事太過荒誕,伸手在水下拍開青荬托著下身東西的手指:“算了,你這樣無論如何也進不來的。”
青荬反射性地要跪下,忘了自己是在水池里,而不慎嗆了一口水。溫雅扶住他,讓他把那口泉水咳出來。咳著咳著,兩人身位倒轉,溫雅就把這小醫官壓在了身下。
這藥泉水有浮力,溫雅得用雙腿勾著青荬的腰,才得以坐在他腿上。而她腿間的肉瓣因此張開,即使隔著水面,也讓正對面的人朦朧地看到了那處緊閉的穴口。
青荬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畏懼甚至比之前尤甚,可他下身的東西卻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越漲越快地膨起成了一根碩大的肉棒,甚至頂端的粉果尖都露出到了水面之外。
大概是因為他本就比常人白許多,這根肉棒的色澤也有些異于常人,在充血之后甚至沒多少粉色,而是跟他身上的膚色一般瑩白,仔細看還能看到皮下的細細血管呈現出淡青色。只有那顆膨大的粉果還稍有血色,然而卻也和溫雅之前見的云奴與雨沐有些不同,青荬的粉果底部比肉棒的身子粗了許多,可頂端卻是有些尖的。
溫雅現在有了些經驗,也看得出男人身上的妙處。像這般上尖下粗的東西,要是被操弄到底,便會直接嵌進女人的子宮口里,而在把白乳盡數射進去之后,還能牢牢地堵在外面不讓白乳漏出。
然而青荬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勾起了小姐的興趣,只是覺得他下身的東西竟然無法控制地產生如此變化,在溫雅面前羞愧得直掉眼淚。
溫雅覺得他這副明明不懂還要獻身的樣子挺有意思,而且既然是她老娘安排的,那也不上白不上,于是左手攬住青荬線條優美的頸,右手托著固定住他那根碩大的瑩白肉棒,挺起身用穴口抵到了他的粉果上。
她沒有管青荬被弄得叫了多少聲,只是感覺到他那顆膨大的粉果尖尖的頭,自然而然地抵進了她穴口的凹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