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騎過梅謝之后,又以學生成績不好應當連帶老師一起懲罰為由,把剛剛在旁邊觀戰的青荬也騎了一遍。
在玩弄過兩人后天色也晚了,溫雅洗漱后去主臥室看了一眼,雨沐和云奴已經熄了燈睡下,便回到次臥與青荬和梅謝歇在一處。
溫雅與雨沐和云奴同屋時,云奴通常是睡在榻上的,畢竟他的月份已然不小,單獨睡也更穩妥些。但輪到青荬和梅謝時,梅謝卻非要睡床,而溫雅自然不能讓她的親弟弟被梅謝欺負了,于是三人都睡在床上。
誰知這一夜梅謝倒睡得很老實,反而是青荬無意識地把溫雅往懷里攬,緊貼地摟著她睡了一夜。
于是溫雅第二天早上醒來,便感覺到一處頗為碩大的硬物隔著布料貼在她腿上。
她自是知道這是男子身上正常的現象。所以平日和雨沐睡在一處時,她那自詡莊重的太子表弟就算再黏人也會在睡前躲著點,免得第二天早上顯露出自己身子的下賤之處失了儀態。
然而青荬沒受過這種教導,此時被溫雅拍醒,只是睜著那雙琥珀色的杏眼迷蒙地望著她。
溫雅見他竟然還無察覺,輕笑著在被子里伸手到青荬腿間。而她的手還沒碰到青荬的肉棒,那色澤淺淡的漂亮少年便驚呼了一聲,頓時羞愧到盈起淚光。
溫雅裝作不知道這只是自然現象,故意去扯他的褻衣:“昨晚弄得還不夠,這么快就又想被騎了?”
“不、不是……”青荬試圖向后縮,可他的褻褲已經被溫雅扯開,儼然能看見那處顏色極淺的物什,因為本沒動情而并未完全漲大,那顆漂亮的粉果只是從正面才能見到露出的一點,中心的小口緊緊地閉著。
這邊的動靜也把旁邊躺著的梅謝驚醒了,不過他見到溫雅要騎青荬倒是并不意外,甚至幸災樂禍地專門側過身來看。
青荬感受到梅謝的目光,雖然下身還由被子遮著,卻也不由得羞恥得頭腦發昏。偏偏他腿間那處物什就是賤得厲害,竟然在此時仍然無法控制地漲大起來。
“長姊……我不、不……不要在早上……”青荬語無倫次地嘴上說著拒絕,可身子卻像是定住了一般,完全沒有拒絕的動作,任由溫雅把他的褻褲褪到一半就翻身騎了上去。
她這一騎,被子自然也被掀開了,讓梅謝清楚地看見溫雅腿間的穴瓣壓上青荬的肉棒,可甚至她還沒有往下坐,那肉棒剛剛觸碰到穴瓣便自己又猛地漲大了許多,像是主動般地把那顆男子身上最敏感的粉果送到了妻君的穴口處。
“啊、啊嗯……”青荬羞愧難當,只得閉上眼落下了兩行淚,瑩白修長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
溫雅見他現在的模樣像是不情愿,卻也并不在意。畢竟她這同母異父的弟弟繼承了他那醫師爹爹的性子,不管平日的模樣多么克己復禮,被操兩下便浪起來了。
果不其然,當溫雅直著腰往他腿間坐下去時,青荬低喘著哭叫了一聲,卻是不自覺地變了稱呼:“小姐……求小姐輕、輕點……”
“親?”溫雅裝作聽岔了,俯身在他泛起淺粉色的唇上點了一下,“是要這樣親?”而后猛地把他那根瑩白的碩大肉棒坐到穴底,“還是這樣親?”
“啊——”青荬哭得破了音,可是已經被操弄熟了的身子卻自然而然地迎合心上人的疼愛,那兩條如玉雕般修長優美的腿就這么在床上自己曲了起來,瑩白的腳趾抓緊床單主動限制了自己的掙扎,“嗚……奴、奴要死了……”
梅謝看著那小郡王原本清冷的臉上泛起粉色,雙唇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低喘,便知道他腿間的那處已經深深頂進了妻君的肚子里,親上了妻君的子宮。
他不禁感到妒忌,可轉念卻想到這份疼愛若是天天承受也可受不住。何況梅謝昨日得知自己已經有孕,而現在讓小郡王獻出身子,反而是救了他自己。
梅謝便殷勤地坐起身,趁著青荬被干得直哭的時候,向溫雅送上粉唇。
溫雅對這夕國小王子的熱情自然照單全收。而梅謝此時又沒有下身的拖累,更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接吻之中,兩瓣柔軟飽滿的粉唇青澀卻認真地在溫雅的唇間摩挲,不時張開那兩排整齊的貝齒,把溫雅的唇含在口中,用溫熱柔軟的舌尖輕舔。
不得不說,這夕國小王子雖然正事上不用心,可在討好人的功夫上卻頗有悟性,成功地勾起了溫雅的欲望。
溫雅被梅謝挑起了心底的火,不由得輕咬住那柔軟的舌尖,腿間用力快速地起落了幾下,把身下那根硬脹的肉棒狠狠吞進穴里摩挲。
如果是在一般時候,這恐怕得把梅謝弄得哭個不停,但此時挨操的是青荬,自然不會影響到他。
而若是青荬還神志清醒,想必會把梅謝推到一旁。可他已經被騎得只會哭著低喘,在淚眼朦朧間看到心上人正和那梅謝王子親吻得不可開交,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委屈,帶著哭音哀求起來:“嗚……小姐……小姐也疼疼奴啊……”
他這么一叫,倒是讓溫雅意識到了這夕國小王子想做什么,無非是昨天青荬眼睜睜地看著他挨操都不幫忙,他現在也要加上一倍還給青荬罷了。
不過這種小把戲溫雅是不會管的,她只是不輕不重地在梅謝柔軟的唇瓣上咬了一下,讓他吃痛松開嘴。
梅謝正吻得投入,突然被咬了,睜著那雙綠瑩瑩的眼睛迷茫地望著溫雅,竟然還有些委屈。不過還沒等他有什么動作,青荬便強撐著手臂抬起上身,努力湊近了溫雅可以吻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