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國公主的宴席結束,眾賓客散去,不少人都覺得有些不夠盡興。
其中便有剛來京城的林司空。林窈原是卉洲人,因為長姊繼承了家里的造船廠,她在格物院畢業后便直接進了卉洲機造司,又因為對輪機傳動的一項設計受到康靜公主賞識,進而調到了京城機造司。
京城機造司固然好,但在京城生活管束也多,諸如青樓牌場之類聲色場所都不敢開在大街上,同僚里也多是必須等天黑后才去小倌館的假正經。而且京城人好飲酒,雖然不如涼郡人那樣將酒當水喝,卻也是逢場必飲,可是林窈卻是個酒量淺的,因此也很難與同僚們逛到一起。
例如在剛剛的宴席上,林窈的鄰座是位趙姓的格物院學士,涼郡人,據她吹噓還是有家學的,姨母便是曾經京城格物院的趙煾夫人。這位趙學士雙手的小指都留了一寸多長的指甲,上面還用銀線鑲了珍珠,讓林窈見了很不能理解。但架不住那趙學士講話頗討人喜歡,林窈頂不住她勸,便淺淺喝了兩盅酒,散會后被春日的晚風一吹,便有些昏沉沉的。
再看鄰座人已不知所蹤,林窈才發覺那趙學士是對誰都熱情親近的,由此免不了產生了些許被欺騙感,于是自己走在回家路上,找了家看著像是青樓的館子進了門。
林窈問了這樓里最好的公子,而后得了個號牌就被勸著到了樓上。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挨著數門牌號,終于進了廂房里。
廂房里沒人,林窈先脫了衣裳在床上躺下,等著她點的這店里最好的小倌來。
過了大概一刻,當真有一位頗為貌美的年輕男子進了屋。林窈從床上坐起來,在半夢半醒見看見那小倌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模樣,卻長得眉眼如畫唇紅齒白,一頭烏黑的秀發濕著散開,該是剛沐浴過,而頎長的身子上只裹了一件浴袍,露出膚色白如皓月的一雙美腿。
她頓時興致大增,起身便要去扯那小美人身上裹得并不嚴實的浴袍,卻被對方慌忙閃身躲了過去。
原來這家店并非青樓,而只是一家普通的客棧。走進屋里的小公子也不是小倌,而是這間房正經交了錢的住客,名喚仲郎。
仲郎原本在客棧后院的澡堂洗了澡,正要回屋歇息,進了門卻發現床上竟有別人。他還沒來得及質問,便見那床上的女子起了身,竟是沒穿衣裳,頓時羞得還未經人事的仲郎連忙要退。
他聞見屋里有酒氣,料想這位小姐是喝醉走錯了屋,于是只想著男女有別、非禮勿視便要躲開,可眼看著那女子就要向他這邊撲倒在地,心里糾結了一瞬,還是閉上眼盲著接住了那女子。
仲郎只以為他行了善事,可林窈撲進了“小倌”的懷里,手指便輕車熟路地往他胸前的肌膚上摸,將仲郎嚇得身子直顫。他連忙抓住那作惡的手,卻又因為禮教的緣故反射性地放開:“您、您請自重!”
林窈連著被拒絕了兩次,若是對一般的小倌早就厭了,然而這小美人品相難得,她還想勉強嘗嘗,于是抓住他一側的乳首使勁擰了一把:“怎么這京城里,連小倌都這樣假正經?”
仲郎從未被別人觸碰過的胸前那處竟被一個陌生女子碰了,而且不光碰了還直接如此粗魯地擰扭,頓時令他又疼又怕,反駁的聲音都發抖起來:“啊!我、我不是小倌,別……”
可不知為何,明明這女子比他矮小許多,仲郎卻連一點掙扎的膽量都沒了。還沒等他細想,緊接著下身竟是一陣抽痛,腿間那處從未用過的物什漲大起來,頂端直接將浴袍下擺撐了起來。
林窈見他連肉棒都立起來了,只當是自己技術高超,欣喜地狠狠拍了一下這小美人的翹臀:“別來這套,你這就是小倌里的小倌,天生挨操的料。”
仲郎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會賤成這樣,頓時急得哭了出來。可他即使覺得自己下賤,卻也不想被這樣不清不楚地奪了清白,被推到床上時還嗚咽著爭辯:“我不是……嗚……我還是、還是處子……”
“什么處不處的,臨到床上要加價了?”林窈解開他的衣帶,扒開浴袍露出那白皙頎長的身子,見他腿間那根肉棒竟還是粉嫩的,倒頗為意外,“莫非真是個處子?”
仲郎見她終于信了,連忙哀求:“您看我、我真不是小倌!求、求您放過我吧……”
他這樣哭求,聽著倒確有幾分真實,可林窈只以為他是剛被人賣到青樓還沒認命,反而覺得自己占了便宜,一邊伸手去揉他腿間的玉卵一邊哄道:“是是,被賣到窯子身不由己,所以只要你伺候得好,我明早就將你贖出去。”
她這套哄之前的小倌十分得利,但仲郎根本不是小倌,自然不會被騙到,聽了之后反而忍不住哭出了聲。
但他哭是哭,卻仍然一點也不反抗。這倒不是天生下賤任人宰割,畢竟若是男子不情愿,定能將身上的人推開,可仲郎現在只是嘴上哭而動作不推拒,只能說其實心里還是愿意的。
而林窈見這小美人哭了,心頭欲火更勝,直接跨上了仲郎的腰,便將那根粉白可人的肉棒吞進了穴里。
“嗚——”仲郎被如此粗魯地破了處子身,難過得本能地掙扎,剛要曲起腿將身上的醉鬼隔開,卻被林窈在半夢半醒之間在唇角吻了一下,頓時愣在了當場,“您、不……不要……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