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住的房子距離醫院有段距離,算是城中村。
醫院學校附近的房子租價太高,不是我能負擔的起的。
一個小時后,我平安到家。
看到熟悉的環境,我長嘆一聲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有種不再想爬起來的懶惰感。
偏生江大年十分不識趣的湊到我面前:“頭,縫頭……”
我一點都不想動。
奈何江大年鍥而不舍。
無奈我只能苦著臉從沙發上爬起。
沙發是房東自帶的,皮質沙發又軟又舒服,就是坐不太穩,不硬實,一坐就會陷下去一大塊,有時沒穩住還容易滑倒。
就比如現在。
本想來個漂亮的鯉魚打挺,結果成了鯽魚跳水,啪嗒一下整個人往一旁倒下。
眼看著就要腦袋著地了,我連忙抬手抱頭。
卻在下一秒落入一個冰冰涼涼的懷抱,一股清冷的香氣涌入鼻尖,是我從未聞過的氣味。
緊閉著的眼睛睜開,入眼就是柳時桉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自帶清冷感,卻笑的十分溫柔。
說實話,就這顏值,是我活了二十年見到過的最帥的一張臉。
“嚇傻了?”溫潤的聲音如玉般瑩潤清透。
“沒,沒?!蔽疫B忙撐住桌角站起身,隨后退后一步:“仙家,對不起對不起!冒犯您了!”
我起身彎腰鞠躬一氣呵成。
拿出了十二分的恭敬。
生怕冒犯了對方會被怪罪。
姥姥曾提過一嘴,這泥雕塑原身是五仙之一的蛇仙,脾氣怪異但本事通天。
“有何冒犯?”柳時桉聲音溫柔,語氣里夾雜著些許無奈:“我說過,你我之間無需這般客套?!?/p>
“不是想知道怎么解決他么?到我這來?!?/p>
柳時桉笑著朝我招招手。
我彎腰的動作一頓,狐疑的看向言笑晏晏的柳時桉,這也不像姥姥說的那般脾氣怪異,反倒是……十分溫柔。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柳時桉身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