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下的白凝凝,身體也瞬間繃緊,她只覺得小腹傳來一陣熟悉的墜痛感,隨即,一股無法控制的熱流涌了出來……
空氣,瞬間凝固了。
白凝凝的臉“轟”的一下,紅得能滴出血來,她恨不得當場去世!
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來事?
傅清寒看著身下那張羞憤欲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小臉,又看了看床單上那抹刺目的嫣紅,先是愣了三秒,隨即,發出一陣低沉的、隱忍的、最終沒忍住的悶笑聲。
他……他竟然笑了!
白凝凝又羞又惱,抬起粉拳就往他結實的胸膛上捶:“不許笑!你還笑!”
“好好好,不笑。”傅清寒抓住她亂動的手,強忍著笑意,但那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他。他翻身下床,將被子溫柔地替她蓋好,眼神里的寵溺和無奈幾乎要溢出來。
他俯下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聲音沙啞卻溫柔:“小乖,看來我們都得再等等了。”
他頓了頓,又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補充了一句讓她面紅耳赤的話:
“不過,現在我們至少可以確定一件事——我的傷,是真的徹底好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的治療方案,非常成功。我的身體機能,已完全恢復正常。甚至,超出了預期標準。”
“白神醫,真的是妙手回春。”
白凝凝從被子縫里露出一雙眼睛,又羞又惱地瞪著他。
這個男人!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什么叫“實驗證明”?什么叫“超出預期標準”?什么叫做“妙手回春”?!
“用不用我做個錦旗掛在咱們臥室里?”
她抓起一個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傅清寒!你閉嘴!”
傅清寒輕松地接住枕頭,看著她那副炸了毛的小貓模樣,緊繃的嘴角終于還是沒忍住,微微向上翹了一下。他將干凈的枕頭放回床邊,將被子替她掖好,聲音里終于帶上了一絲無奈和寵溺。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躺著,我去給你煮碗紅糖姜茶。”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
白凝凝醒來是在身邊男人的懷里,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英俊的臉龐上帶著晨起的一絲慵懶,正看著自己。“早啊,凝凝,肚子還疼嗎?”
白凝凝臉頰一紅,想起昨晚的窘迫,搖了搖頭,聲音細若蚊蚋:“不疼了……”
清寒卻不信,他掀開被子一角,那只帶著薄繭、溫暖干燥的大手,極其自然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用一種很專業、力道恰到好處的手法,隔著睡衣,為她輕輕地、一圈一圈地揉著。
“我問過軍醫,”他一本正經地解釋,掩飾著自己的溫柔,“這樣可以活血化瘀,緩解疼痛。”
“不用你說,我是醫生,我當然知道。”白凝凝被他掌心傳來的溫度燙得渾身酥軟,但還是很不好意思地回答。
傅清寒看她明明像只慵懶的小貓,安心地享受著他的照顧卻又忍不住的嘴硬就覺得好笑,他的這個小妻子這是害羞了。
他只覺得心里燥熱又有抬頭的欲望,便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我去做飯,你躺會兒別動。”
不一會兒,傅清寒端著早餐進了臥室。一碗熬得軟糯的紅棗阿膠粥,還有幾個精致的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