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被秦川攥著手腕,疼得額角青筋直跳。
剛才就注意到秦川了,一身衣服連個像樣的品牌標識都沒有,一看就是批發市場淘來的廉價貨。
這種人,頂多是個裝模作樣的打工仔,也敢跟自己叫板?
要知道,張彪家里是做煤礦生意的,在周邊幾個市都有礦場。
雖說算不上頂級富豪,但也是實打實的有錢人。
這些年他家里靠著煤礦賺了不少錢,他早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子,尤其是在這種不入流的清吧里,更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平時只要亮出家里的背景,再提一提他那個混社會的表弟,普通人根本不敢惹。
不管是商家還是客人,都得乖乖給他面子。
更別說,張彪向來沒什么底線,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弄到手。
之前在別的酒吧看上一個服務員,不過是讓表弟出面談了談,那女孩第二天就乖乖跟著他了。
現在周穎長得清秀,還是舞蹈家的女兒,身上那股倔強又委屈的勁兒,更是勾得他心里發癢,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張彪瞪著秦川,陰森森的威脅:“我表弟是四海集團,趙四海的兒子,趙龍!你要是識相,現在就給老子跪下道歉,再讓你身后的女人乖乖陪老子跳支舞,這事就算了,不然,我讓我表弟把你胳膊腿打斷,扔到礦洞里喂老鼠!”
這話剛落,一直縮在吧臺后不敢出聲的店長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沖過來。
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對著張彪點頭哈腰:“張哥!您息怒!這小子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說著,她猛地轉頭瞪向周穎,罵道:“周穎!你看看你惹的好事!張哥是什么人?”
“趙龍公子更是我們得罪不起的!還不趕緊勸你朋友給張哥道歉?要是真把趙公子惹來了,別說你要丟工作,我們這清吧都得關門!”
周穎被店長罵得臉色發白,嘴唇動了動,卻沒敢說話。
她知道店長向來欺軟怕硬,平時對客人點頭哈腰,對員工卻極盡刻薄。
現在見張彪搬出趙龍,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推出去頂罪。
可她怎么能讓秦川道歉?
明明是張彪先逼迫自己跳舞,秦川只是在幫她。
哪怕是她的錯,要賠禮道歉也不應該是秦川去。
更何況他們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