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的道力充斥在雙眼中,我看到了整個房間里到處都是怨氣。他們纏繞在房梁上,墻角處,床下,朝著女人齜牙咧嘴。
我瞇了瞇眼睛,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情況,好在怪事見多了,倒是習以為常,沒覺得害怕什么的。
“進廟看井,這些有什么關系嗎?”云紫怡面容冷清地問我。
“一人不進廟,二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樹。在典故里都是危險的事,警告人保持警惕。但在道家的說法中,進廟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帶有怨氣之人,他們許愿,也就把身上的怨氣留在了廟中,這些怨氣見到孤零零的人就會跟在你身后,直到怨氣散去。”我看了一眼云紫怡,她倒是聽得很認真。
我又繼續(xù)說道,“井,那原本是打水的地方,但凡這井不在用來打水,那就是不在是井了。寺廟外的許愿井,許愿,也就意味著想要消散怨氣。你看井,怨氣不找你?找誰?”
云紫怡咽了口吐沫,那漂亮的臉蛋有些蠟黃,應該是被我的說法給嚇住了。
當然,我并不是在嚇唬他,道家確實有這些說法,她這滿屋子的怨氣也驗證了這一點。
云紫怡似乎想要說些話,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把門打開了。
我深吸一口氣,跟我想的一樣,這并不是滿屋子的怨氣,而是整個別墅都是怨氣。連上來的樓梯把手上都爬滿了。
再往下走去,從三樓到一樓,各個角落都是。
不過,這些怨氣跟三嬸娘的那種不一樣。他們是人身上的怨氣,煞氣。因為太多了,連寺廟都凈化不了,見到云紫怡就跟了回來。
“怎么了?”云紫怡一直跟在我身后,奇怪地打量我。
“有點麻煩,跟你回來的怨氣太多了。”我認真道。
“你能看見他們?”云紫怡疑惑。
我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保鏢突然說道,“云小姐,最近北方出現(xiàn)了不少打著風水旗號行騙的人,您小心點。”
云紫怡看了保鏢一眼,點了點頭,看上去理智了不少。
我皺了皺眉頭,不喜歡那保鏢的眼神,我說,“你的意思是我為了二百塊騙人?”
保鏢挺直了身子,倒是傲氣道,“不是沒這個可能。我曾是一名雇傭兵,親手解決了敵方。如今我活的還是好好的?”
說完這些,那保鏢傲氣地看了一眼云紫怡,臉上的得意之色難以掩飾。
我瞇了瞇眼睛,說來說去,原來是想踩著我,在這云紫怡面前彰顯自己的本事呢?
說實話,我對我自己都不夠了解。有時候有點吃軟不吃硬,有時候軟硬不吃。
之前對于這種裝逼的,我直接視而不見。但眼下,我拿人錢財了,他卻跳出來找我麻煩,不好意思,這種人我絕不慣著。
“你叫啥。”我問他。
“劉波。”他輕蔑地看著我。
“好,你身體素質(zhì)不錯?”我又問。
“一直很好,已經(jīng)六七年了,連感冒發(fā)燒都沒有。這都是我鍛煉的結果。你問這些做什么?”劉波瞥了我一眼。
“沒啥。”我轉頭看向了云紫怡笑道,“云小姐,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但需要這位保鏢,不,這位劉波雇傭兵來配合。”
聞言,那劉波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不想被我使喚。但我不在意,因為話語權不在他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