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恩的書香歲月并非終點,而是另一個階段的起點。隨著七十年代末冷戰鐵幕的再次收緊,尤其是蘇聯入侵阿富汗后,歐洲的氣氛變得微妙而緊張。作為前線的柏林,尤其是被墻體分割的城市,以其獨特的復雜性和混亂性,吸引了需要極致隱匿的三人組。
1979年,他們再次遷徙,身份變成了自由撰稿人“施耐德”先生(黑瞎子)和他的攝影師搭檔(張起靈),在柏林墻西側的一棟普通公寓樓里安頓下來。
柏林的氣息與波恩截然不同。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形的張力,混合著汽油味、墻漆味以及某種意識形態對壘的冰冷氣息。他們的公寓窗戶,正好能望見那段著名的、涂滿抗議涂鴉的灰色墻體,以及更遠處東柏林哨塔上模糊的身影。
黑瞎子(施耐德)的這個身份給了他極大的活動自由度。他利用“搜集寫作素材”的名義,頻繁穿梭于西柏林的各個角落,從政府新聞發布會到土耳其移民社區的地下酒吧,從學術研討會到黑市交易的邊緣地帶。他戴著貝雷帽,挎著舊相機(通常是道具),眼神敏銳地捕捉著這座城市的光怪陸離。他不僅用筆記錄,更用大腦和關系網記錄,與形形色色的線人、掮客、甚至不得志的低級情報人員接觸,用金錢或特殊渠道弄來的稀缺品(周舟空間提供)交換著碎片化的信息。這些信息不僅關乎柏林本地局勢,也涉及東西方秘密渠道的流動,甚至是遠東方向的間接風聲。
(周舟的意念在柏林復雜的電磁環境和人心詭譎中,必須保持十二分的警惕):‘黑爺,今天接觸的那個自稱是‘波蘭團結工會’支持者的線人,背景核查有矛盾點,他描述華沙的情況與系統520攔截到的東歐廣播內容有出入。建議終止交易,此人可信度存疑,可能與斯塔西(東德秘密警察)有關。’
‘另外,注意到近期東柏林方面對邊境管控的無線電指令頻率有異常加密升級,可能預示會有加強管控的行動。你下次靠近墻區拍攝時要格外小心。’
張起靈(攝影師)的角色則要求他更深地隱藏。他絕大多數時間待在公寓內,如同一個沉浸在暗房技術里的藝術宅。只有極少數情況下,當黑瞎子需要拍攝一些“具有沖擊力”的照片配合稿件時,他才會在深夜或黎明時分,如同幽靈般出現在柏林墻附近,用長焦鏡頭捕捉那些沉默的影像。他的冷靜和精準,讓他總能找到最安全的角度和時機,拍下需要的畫面后便迅速消失。
柏林的日子是刀尖上的舞蹈。他們不僅要防范西德方面的常規治安管理,更要時刻警惕東德斯塔西無孔不入的滲透和西德境內可能存在的對方情報人員。周舟的工作量巨大,他需要監控更多的無線電頻率,分析更復雜的人際網絡,甄別真偽難辨的信息。他的數據分析能力在柏林得到了終極考驗,開始嘗試構建更復雜的情報評估模型,將政治動向、經濟數據、社會事件甚至天氣變化等因素納入考量,以預測潛在的風險區域。簽到系統似乎也在回應這種高壓力環境,給出了【危機直覺強化(臨時)】、【信息可信度快速評估技巧】等偏向于輔助決策的獎勵。
在這期間,張起靈的天授再次發作。這一次,他正獨自在公寓暗房(由衛生間改造)里沖洗照片。突然的失控差點打翻顯影液。幸好周舟始終分出一絲意念關注著他,瞬間將其拉入空間隔絕,才避免了在公寓內留下痕跡和引發鄰居懷疑。這次事件讓他們意識到,即使在相對安全的據點,天授的威脅也絲毫不能放松。
在柏林的四年,是他們隱匿生涯中最具挑戰性也最接近世界暗流核心的一段時光。他們像生活在玻璃魚缸里的魚,周圍是無數雙看不見的眼睛。每一次出門,每一次接觸,都可能是一次生死考驗。但也正是在這種極端壓力下,他們的警惕性、應變能力和情報處理能力被磨礪到了新的高度。他們冷眼旁觀著冷戰的棋局,默默收集著碎片,等待著那個指向東方的信號變得足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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