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弈舟,會不會好好說話?”時魚板著那張精致的小臉,語氣也冷淡了,“我和娘倆手無縛雞之力,他們人多欺上門來,又搶又抓的,我能怎么辦?”
“咬死他們嗎?”
“再說了,我們又沒有關鍵時刻可以幫著我們說話的人。”
最后這一句說出來的時候,甚至連時魚自己都沒意識到隱隱地有些變味兒了。
陸弈舟皺了皺眉。
好心當成驢肝肺,莫名被嗆了一頓,他也不高興了,“時魚,你吃槍藥了?”
“這么不知好歹?”
“誰不知好歹?陸弈舟,你質問我,我還得給你陪個笑臉唄?”時魚不甘示弱地梗了梗脖子。
眼見著氣氛變了,要打起來了,黃英和金老眼皮猛地跳了跳。
二人趕忙上前,一人拉一個。
“好了,魚魚,咱不說了啊。”
安慰了時魚一句后,黃英看向陸弈舟解釋了一句,“陸弈舟,不好意思了,魚魚是因為被關了兩天所以心情不好,不是沖你。”
“陸弈舟,怎么回事?你可是個大男人!”金老拉著陸弈舟的同時,還不忘給他一拳,“會不會表達?”
“真是的,明明是關心人家,怎么話從你嘴里一出來就變了味兒了呢!”
“娘!你別跟他說。”
“誰關心她?”
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無視勸架的黃英和金老,時魚和陸弈舟誰也不讓著誰,兩股強大的視線在空中碰撞。
較著勁兒的同時,刺啦刺啦火星四濺。
情緒復雜莫名。
黃英和金老簡直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站在門口的時嬌嬌瞧見這一幕眼前一亮。
她迅速轉身跑回屋里,在自己的枕頭下面翻出一條手絹來。
白底的布,四周鎖著藍邊。
上面還繡了一對戲水的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