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瑯和顧錦認定,桑臨晚的弟子令牌是偷的桑衿衿的。
桑臨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說偷盜弟子令牌,你有證據嗎?”
周子瑯眉頭緊皺:“桑臨晚,做錯了事承認便是,那樣還有回旋的余地。”
“我沒做錯為何要承認?”
顧錦怒道:“你沒偷東西那來天玄宗的人怎么會是你?當初衿衿可是說好了要同我們一起來天玄宗的!”
要不是桑臨晚搗鬼,他現在就能見到桑衿衿了。
桑臨晚還未說什么,顧錦身后跟著的幾位天玄宗弟子便建議道:“她既然不愿意承認,那就將她扭送到戒律堂去,受了戒律堂的刑罰,我就不信她還能不開口!”
戒律堂是關押審訊以及處置犯錯弟子的地方,受了里面的刑罰不死也要脫層皮。
顧錦雙眼大亮:“對!我怎么沒想到還能送她去戒律堂!”
他昂頭看著桑臨晚:“怎么樣?你敢去嗎?”
桑臨晚掃了眼他們腰間的弟子令牌,除了周子瑯是藍級,其他都是綠級。
“好啊,有何不敢。”
戒律堂的掌事是七長老,她聽顧錦說完緣由,隨即看向了桑臨晚。
“這確實奇怪,按他們幾人所說,桑衿衿沒有不來天玄宗的理由。”
先前桑家透露的要來天玄宗的一直都是桑衿衿,現在莫名其妙變成了桑臨晚,很難不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從而將桑衿衿取而代之。
桑臨晚也沒法說出兩人重生的事實,便也沒法解釋桑衿衿為何放著天下第一的天玄宗不去,反而去了一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她思索片刻,開口道:“三個月后便是各宗新弟子入門后的第一次聯合大考,我若能在大考上通過天玄宗的新弟子考核標準,便能證明我身份清白了吧?”
宗門大考和入門考核不同,入門考核更看重天賦,宗門大考要考驗的就更多了,畢竟是千人實戰,而天玄宗新弟子考核的最低標準則是要進入前一百,一百開外的人要被貶去外門三個月。
兩年后還有第二次大考。
第二次大考合格的可以留在宗門內,第二次大考要是再次失敗,則以后都當不成內門弟子了。要么當一輩子外門弟子,要么改投別的門派。
桑臨晚要是有通過大考的實力,那她自己也可以來天玄宗報名,沒必要偷桑衿衿的弟子令牌。
七長老眉頭微皺:“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這令牌可不是普通的弟子令牌,普通弟子考核標準是前一百,宗主弟子至少也得排前十。”
說是排前十,但是歷代宗主弟子都沒有掉出過前三。
桑臨晚明白:“行,前十就前十。”
顧錦見她答應,忙道:“你要是不能進前十,就得老老實實退出天玄宗!”
桑臨晚笑了下:“那我要是進了呢?你又要如何?”
“你進了關我什么事?”
桑臨晚進了只能證明她有成為宗主弟子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