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青衫拿了木甑過來,找了工具過來,鉆了個洞,又讓賀蘭墨出去砍了一根竹管,比拇指稍大一圈,塞進木甑的洞中,作為導管。
“行啦,把酒倒進鍋里。”
黑漢打開酒壇,一壇一壇地倒進鍋里。
倒了小半鍋之后,賴青衫即刻叫停,再把木甑扣了上去,接著拿起另外一口鍋,發(fā)現(xiàn)鍋底都是一層黑乎乎的鍋灰。
“把鍋灰給刮干凈,再洗干凈了。”
賴青衫又把鍋交給了翠喜。
一會兒,翠喜把鍋底洗干凈了,拎著鐵鍋回來。
賴青衫將它放在木甑上面,鍋里加滿冷水。
“開始生火!”
翠喜蹲在灶臺底下,就把火給生了起來。
底下的鍋裝的是酒,酒加熱就開始蒸發(fā),接觸到了上面裝了冷水的鐵鍋,自然就會凝結(jié),上面這口鐵鍋就相當于冷凝器。
凝結(jié)的液體就是酒精,順著導管往外滴落,賀蘭墨急忙從櫥柜找了一只大海碗,放在導管底下接著。
隨著不停的加熱,上面那口鍋的水也會變熱,這時就要重新?lián)Q上冷水。
……
夫人邸東邊,冷烏的一個院子。
霜兒慌忙來到冷烏房里,匯報了酒坊的事。
“賴青衫去了酒坊?”
冷烏微微蹙了蹙眉:“酒坊的生意現(xiàn)在都被金山縣給搶走了,莫非還有搶救的必要不成?”
“這個賴青衫邪得很,夫人對他極其欣賞,或許真有辦法也說不定。”
“哼,酒坊那么多老酒頭,都不曾想出什么辦法,賴青衫一個外行,他能有什么辦法?”冷烏冷笑了一聲,“去,找鐘酒頭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