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所以,我是香餑餑,唐僧肉?”感情她還得找個孫悟空當徒弟?
柳時桉雖聽不懂何為唐僧,但香餑餑還是聽得懂的,隨即點點頭。
“那他?”我隨手指向無頭男:“仙家能處理了么?”
“不能。”柳時桉搖頭:“救你是因為你我之間本就存在羈絆,可他既未殺人又未傷人,我無權(quán)處理他。”
“不過你可以。”
我聞言一愣,笑的比哭的還難看,抬手指著自己十分狐疑:“啊?我嗎?”
“嗯。”柳時桉輕輕點頭:“他之所以留戀人間是因為肉身缺失,心有不甘,你若能將他肉身補全,他自會入了地府,屆時這一份功德也是你的。”
“仙家的意思是讓我給他找頭?”
我一個剛大學(xué)畢業(yè)連工作都保不住的小透明還能干這大事?
據(jù)說警察都沒能找到。
要不然早就結(jié)案了。
一聽到找頭二字,無頭男又來勁兒了,伸手不斷揮舞,嚷嚷著:“頭……頭……給我頭……”
“嗯。”蔣時桉笑著點頭:“別擔(dān)心,我會幫你。”
聞言我還想說什么,突然困意襲來,腦袋一瞥倒頭就睡,閉上眼睛之前看到的是仙家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
柳時桉穩(wěn)穩(wěn)將人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到床榻之上。
“帶她入鏡,或者死。”柳時桉一別方才溫潤模樣,淺綠色的眸子寒冰籠罩,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無頭男嚇的抖成了篩子:“入,入……”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十分真實且恐怖的夢。
我好像,真的知道那顆頭在哪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
匆匆給唐文打了個電話后,我打車直奔A市警局。
在門口猶豫半天才走進去。
只希望待會兒自己不會被當成神經(jīng)病。
坐在接待臺的警察是個看上去就很溫柔的小姐姐,見到我的瞬間便起身笑著詢問:“你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
我下意識的瞥了眼跟在身側(cè)的無頭男鬼,盡量穩(wěn)住聲線:“那個,我好像知道江大年的頭在哪。”
此話一出,原本熱鬧的警局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