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朝著周景星投去了嘩然的目光,王后這么一說,大家都已經明白怎么回事了。
薛阮玲看了一眼周景星,意有所指,“有些人急著登頂高座,所以才對陛下下殺手!我作為一國王后,絕對不姑息刺殺陛下的亂臣賊子!”
周景星并不知道這件事,他極力否認,“不,這其中必定有誤會!我絕對不可能指使任何人傷害父王!”
“是不是誤會,等一切查清楚就知道了。”薛阮玲下令道:“把大殿下帶下去,交給皇家審理院處理!”
周景辰看了一眼薛阮玲,眼底浮起一絲疑惑,這件事到底是薛阮玲故意捏造栽贓?還是確有此事?
他昨天上了天塹要塞,并不在王宮,所以并不知道周邵欽被刺殺一事,今天一早有人給他通風報信說哈德星的謬賽爾來了,他才從天塹要塞火急火燎趕回來。
只是,國王被刺殺這么大的事,竟然沒有人通知他?
等到大臣們都離去,周景辰跟在薛阮玲身后,“母后,昨夜有人潛入了皇家療養院刺殺父王的事,是真的嗎?”
薛阮玲說:“難道還有假嗎?昨晚多虧你姐姐識破,否則今天可就是周景星加冕的日子了!”
周景辰一愣,“那為什么不早點通知我?”
“凌晨四點才發生的事,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周景辰去了一趟皇家療養院,周晚晴這個時候也在重癥病房里,自今天凌晨發現了有人對周邵欽圖謀不軌,她幾乎就沒怎么離開過這里。
周邵欽進了病房,透過弧形的艙蓋看著重癥艙里的周邵欽,“父王情況如何?”
周晚晴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生命體征平穩,那個人沒得手。”
“嗯。”周景辰再看了一眼重癥艙,“父王有多大的概率能醒過來?”
周晚晴說:“父王年紀大了,器官修復的能力下降,我們現在只能提取干細胞,體外培育新的內臟,培育成功后再進行體內移植,要是一切順利,我想都要半年左右。”
“那么久?”
“半年是一次性成功的時間。”
周景辰眼底的光黯淡了下去。
周晚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安排刺殺父王的人是周景星,你知道么?”
周晚晴一愣,“調查出來了么?”
“是母后調查出來的。”周景辰對這件事持有質疑的態度,如果是衛兵查出是周景星手下人干的,他會堅定地認為是周景星想要王位,所以才這么做,但如果是薛阮玲站出來說的,他就覺得這里面或許還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