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如何行床笫之事都不懂得,就要主動獻身當外室。溫雅也懶得慢慢教他,只是熟稔地將手向背后伸,從他那雙緊繃的長腿之間摸到了處子嬌嫩的玉卵,輕揉了兩下便讓身下的人哭叫出聲:“嗚——好、好難過……”
能在書肆公開售賣的話本里,自然不會寫男女交合的細節,而月染這個角度也看不見他身下那處原本嬌嫩柔軟的物什如何立成一根碩大的肉棒,只能感覺到自己腿間不可言說的地方漲得很痛,仿佛要將他那里格外細嫩的皮肉都撐裂了。
然而溫雅見他的身子準備好挨騎了,就抬起臀往后挪了半個身子,準確無誤地坐在了小少爺肉棒頂端漲得圓硬的粉果上。
“啊——”月染那處從未被觸碰過的地方,剛經歷第一次漲硬就親上了女子的穴口,也分不清是痛還是怕,竟刺激得他大哭出聲,雙手也緊緊握住身上人的腰身,讓溫雅無法動作。
“松手。”溫雅在他緊繃的手臂上拍了拍,“如此使勁作甚?”
月染聽她這樣說,只以為自己傷了小姐,頓時心疼蓋過了身上的難過,連忙松開手指又要去揉被他捏紅的地方。
然而溫雅并不給他多事的機會,就直接用力向下將那根雖然年輕卻已然漲得又大又硬的處子肉棒吞進了一半長度。
這小少爺的肉棒雖然是人生中第一次漲大,卻頗有些天賦異稟地一氣呵成漲到了最大,上面青筋微凸,將細嫩輕薄的肌膚撐得都有些半透明了。而這樣碩大堅硬的東西被溫雅坐進穴里,令她不禁爽得一顫,子宮也從穴底降了下來,親到了小少爺那根碩大肉棒頂端緊閉的小口。
可再看被她騎在身下的月染,剛破身就被坐得這樣快,一聲帶著哭腔的低喘掐斷在嗓里,竟是雙目失焦地被操昏了過去。
沒想到他這根肉棒漲得又大又硬,像是迫不及待要被女人疼愛了,可本人的承受能力卻如此有限。
不過溫雅并不會因此失了興致,畢竟她也弄過了不少男子,知道這樣嬌貴敏感的小美人固然容易被操昏過去,卻也一樣容易再醒。況且這月染的肉棒能漲得如此硬,說明他雖然還是會信話本的孩子心性,可身子已經成熟到能禁起女子的騎弄,迫不及待展露出身為男子要當爹的本能。
果然,當溫雅雙腿夾著身下小少爺繃緊的腰,使巧勁向下坐去,碩大的肉棒頂著軟滑的子宮直接到了穴底,便瞬間強行將月染從失神中操醒了,一時間控制不住嗓子,只能發出模糊的哭吟:“嗚——嗯、嗚——”
“怎么這般不禁操?”溫雅俯身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小少爺清麗雋秀的臉兒,將他捏得又滑落了兩行淚,“不是你自己說的要當外室么,就只有這點能耐?”
月染模模糊糊地聽著只覺得萬般焦急,還以為小姐是嫌他無趣了。想要回憶起那些話本里外室討主人歡心的辦法,卻一個也想不起來,腦海里只剩下自己下身那處碩大下賤的肉棒的感覺,被又緊又窄的穴壁擠壓磋磨著,可是頂端連通著男子靈魂的小口卻黏黏膩膩地親著心上人溫暖軟滑的子宮口。
身子已經緊繃得一點也動彈不得,月染只能靠著男子的本能哭叫出來:“嗚……奴、奴受不住……小姐……”
“這就受不住了?”溫雅明知道他初次還沒適應挨操,卻故意接著問,“你不是看過話本么,怎么只學會了選秀進宮,沒學會后面要發生的事?”
月染此時全身的注意都僅剩下被命中注定的心上人夾著騎坐的感覺,聽她提到話本便更加委屈——話本里寫的無論是當夫郎還是外室,新婚夜也就是一筆帶過,讓他哪里能知道竟還要做這樣難過的事?
“嗚……話本、話本里……明明沒有……”月染帶著哭腔控訴出聲,“小姐……嗚……小姐欺負奴……”
講選秀進宮的話本,竟然沒有做這事的描寫?溫雅略有些驚訝,不過再一想,正經出版的話本肯定不比那些私印的路子野,何況北涼王雖是叛黨卻也是皇族,對于家里孩子的管教倒也不會放松。
然而若他沒看過,忽悠起來就更容易了。溫雅起了玩心,手指從身下小少爺的漂亮的臉兒一路撫下來,在他緊翹的臀側狠狠地一拍:“原來你是沒學過,怪不得會難受——這樣躺著的姿勢不適合初次,你且起來。”
她說罷從月染身上抬臀離開,穴壁緊緊裹著肉棒嬌嫩的表面,如此乍然抽動又是弄得月染嗚咽了一聲。不過在兩人交合處分開后,他終于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再看自己腿間那處漲到大得可怕的物什,原本白皙的肌膚已然被刮弄得泛了粉色,甚至還能看見青筋。
月染對自己身子的變化頗有些怕,不想看見腿間的東西,可那里的感覺卻強烈得要占據他整個腦海——不只是痛,而是雖然痛卻還莫名而深切地渴望這種痛,像是寧愿痛著受磋磨也要深深埋進心上人的身體。
正當他嘗試去理解自己心里這自討苦吃的想法,卻又聽見他一見鐘情的小姐說:“站起來,在這站直了。”
月染心想,若是站立著總不能那樣弄他了吧?于是忍著雙腿緊繃的顫抖,勉強扶著床面站起來,不得不抓緊了紫檀的床柱才沒有因為腰間酸痛而倒下去。好在緊接著溫雅便推著他靠在了床柱上,讓他后背有了支撐。
“小姐……這是要做什么?”月染以為難受的事已經過去,倒開始好奇起來。
而溫雅只是叫他抓緊了床架上的雕花,而后拖了椅子到這仍然懵懂無知的小少爺面前,自己站了上去。
月染雖不懂床笫之事卻也不傻,頓時明白了小姐要做什么,卻已然來不及了,被溫雅站在椅子上扶著他的肩,對準那根碩大挺立的肉棒徑直坐下去。
因為站立的緣故,這騎坐的角度更加容易控制,她完全沒有費力,晃了兩下便將那根可人的肉棒吞到了最里面。而月染因此被干得大哭出來,肉棒被擠壓的痛感彌散到整個下身,腰腿都顫抖得快要支撐不住,卻因為站著的緣故也不能輕易松力,只能竭盡全力抓緊了床架才維持住站立的姿勢。
“小姐……嗚……奴、奴要死了……”這第二次被操到底,月染雖然沒有昏過去,卻比昏過去還要難受,兩顆淚珠從臉頰光潔剔透的肌膚上滑落,在精致的下頜線上匯聚到一處,又沿著他優美的頸線流到兩處鎖骨之間。
而溫雅卻一邊踩著椅面顛動著來回操他,一邊用指尖沾了他的淚水,卻是往下撫去抹在了小少爺雖有些單薄卻也頗為緊實的胸乳上。她先是打著圈揉搓了一番,突然腰間一沉又一次坐到最底,在子宮口緊貼著吻上又圓又硬的肉棒粉果的頂端小口時,兩只手也按住了小少爺胸前淺粉嬌嫩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