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過海邊的漁村,遠遠地還能看見岸上有三三兩兩的漁民正在收拾漁網,或者忙著往船上搬運物資,為第二天的出海做準備。偶爾有漁家小孩光著腳丫在岸邊跑動,海浪沖上沙灘,又迅速退回,讓小孩們歡笑不已。
回到住處后,兩人先把海鮮拎進小院子里。那里有個簡易的小灶臺,還有一張木桌,上面早就擺好了調料和炊具。簍子一打開,那些螃蟹還在揮舞著大鉗子,海螺悄悄地伸出觸角探頭,看起來生機勃勃。
“先洗干凈。”陸佳怡指揮道,“你去拿刷子刷螺殼和貝殼,我來燒水,等水開了先給螃蟹們洗個澡。”
“沒問題。”阮可可走到水龍頭旁,拿出小刷子,對著海螺和生蠔認真清洗。她一邊刷,一邊和陸佳怡聊天,“佳怡,你有沒有想過,以后我們能不能開個小海鮮店,把這些趕海的樂趣分享給別人?”
“嘿,我倒是想過,不過那可得先找個好位置,做出特色才行。再說了,真正趕海的樂趣不單在于最后的美味,也在于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陸佳怡笑笑,“開店可以考慮,但我更希望能帶更多朋友親身體驗這種翻石頭、撈小蝦的快樂。”
“說得對。”阮可可用力點頭,“我也感覺,只有親手抓到的海鮮才更珍貴。就算將來不開店,偶爾組織個‘趕海團’也不錯,讓更多人知道海邊的神奇和美好。”
她們就這樣邊洗邊聊,不一會兒,所有的海鮮都被整理干凈。陸佳怡熟練地架好鍋,放水,下姜片,撒鹽,準備白灼的梭子蟹。再拿另一個蒸鍋,簡單鋪些姜絲、蔥段,專門蒸那只大肉蟹。濃郁的海鮮香氣漸漸在夜色中彌漫開來。
“好香!”阮可可忍不住湊到鍋邊深吸一口,“這香味配上海風,簡直要饞死個人。”
“再忍忍,馬上就好。”陸佳怡一邊說,一邊把洗凈的海螺切片,準備下蔥姜爆炒。生蠔則拿到旁邊的小烤架上,用炭火慢慢烤,時不時撒點蒜蓉和辣椒。當蒜香與海鮮的鮮味融合在一起,香味更加誘人。
等所有菜都做好了,兩人用木桌板搭配幾把小竹椅,擺上一盞暖黃色的燈。夜晚的海風輕輕拂過,院子里飄滿了蒜香、椒香以及大海的獨特氣息。
“來,佳怡,咱們先嘗嘗這梭子蟹。”阮可可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夾起一只蟹鉗,輕輕一擰就將殼擰開。蟹肉潔白,汁水豐盈,一股自然的甜味撲鼻而來。
“嗯,鮮!真鮮!”陸佳怡也咬了一口,幸福地瞇起眼,“完全不用其他調味,就能品到海水的咸香。”
接著,她們又嘗了清蒸的大肉蟹,橘紅色的蟹殼下是金黃的膏,輕輕一舀,甘甜濃郁,齒頰留香。再看看那爆炒海螺片,鮮嫩彈牙的螺肉混合著辣椒、蒜末,吃起來辣中帶鮮,一口就讓人停不下來。烤生蠔則是另一種滿足,滴上少許檸檬汁,配合蒜香,咬下去的瞬間海味與濃郁蒜蓉相互交織,滿是海洋的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