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道:“時下流行,我也不懂,姑娘推薦一個!”
“客官,帝女花可好?”
“好,就來這個!”蘇文笑道。
那女子看了老頭一眼,老頭拉著起二胡便與女子一唱一和:“落花滿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臺上……”
這一曲唱的是前朝公主與駙馬共飲毒酒殉國的戲,凄婉惆悵,柔腸百斷。
謝寶書聽得直皺眉。不是不好聽,而是與情景氣氛不搭。
畢竟眼前坐著的人即將繼位白云觀掌教,聽這的戲曲,就不會覺得不吉利?
但是正主似乎一點不覺得,正坐得端正。
而另外一位一臉陶醉,敲著桌子打節拍,突然問謝寶書:“你聽一聽他們在什么?”
謝寶書不明所以。
蘇文卻在他額頭彈了一記。
謝寶書頓時耳朵里多了許多雜音。
“各位既然愿意坐下來談,想來是有些想法的。現在不談一下,統一個法,呆會上了山,就不好談了!”
謝寶書順聲音望去,見到一個長褂黑袍,大約五十多歲的老頭正嘴皮微顫,面色肅然。
鳴翠谷的鄭火。
他們在暗中傳音談話!
謝寶書驚愕地看著蘇文,沒想到這個平平無奇的男子輕輕一拍就能讓他聽到了校級的秘密。
此時又有一個山羊胡子的老夫子回應道:“鄭谷主得對,六脈同進共退,大家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心思最好預先一聲,免得傷了和氣。”
一德學社盛樞云。
其他人沒有出聲。
盛樞云身邊的程文綸好奇地盯了謝寶書一眼,不知道他為何坐到了那個茶桌,再認真看那桌子坐著的兩人,不由一驚。
迅速轉頭,和鳴翠谷的黃有德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里的猶豫和擔憂。
今時不同往日,那位道子不好沾染。
謝寶書太魯莽了,平常都沒聽派里的傳聞風向嗎?
大家都在白云觀的不好,你還眼巴巴的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