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白云觀的不好,你還眼巴巴的湊上去?!
謝寶書卻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兩個兄弟,只一心傾聽校級的交談。對于還是普通尉級的他而言,有種窺探高層秘密的刺激福
鄭火繼續道:“實話實,這幾年大伙都好過了些。但是這些好過,卻不是山上帶來的,而是另外一方。
老夫覺得,另外一方也不錯,對大家都不差,不好辜負。”
此話一出,謝寶書大吃一驚。
他驚愕地抬頭掃視,看分散在各張桌子上的六位校級高手,卻見他們或低頭喝茶,或沉默端坐,臉上不露一絲痕跡。
又看了看蘇定,蘇定只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謝寶書不由一時茫然。
然后又聽到一德學社盛樞云:
“老夫不喜歡那個新文化運動,過于激進總是不好的。
中庸之道才適合我們國人,社會不好,改良改進,總不能一棍子打翻,全盤否認!
那個勞動者聯盟更是抱泥腿子的臭腳,似太平軍一般極端,將我們這些鋪橋補路的士紳鄉賢不知放哪里去。
所以對于山上那位新人繼位,老夫是有些不滿的!
大家也想一想,你們開的作坊、商社里那些泥腿子工人是不是總是在鬧事,不得安生?
要是聽從那位新掌教的指令,我們豈不要屈從泥腿子,給他們打工?!
如催倒乾坤之事,誰能容忍!”
飛來峰峰主謝典憤憤不平地道:“這些年,那位道子的勢力一直咄咄逼人,插手我們各脈內部事務,蠱惑我們弟子和奴工跟我們作對。
現在他做了掌教。按他的理論,我們的家產都打包分給奴工們好了。
憑什么?!
依我看,山上大可不去,去廟里燒香拜佛才是正理。
我們要想清楚是誰給我們現在這一切,跟隨誰才最有前途。
是白云觀,還是紅蓮寺?”
謝寶書面色大變。
出大事了,六脈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