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澤點頭道:“爹爹不肯罵,李師哥就代他罵。聽得那惡人高興了,就會來幫忙,可那是騙饒,根本沒有來!
累得爹爹今早又敗下陣來。
唉……”
曾澤長長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些大人一點都不精明,讓自己操碎了心。
蘇文笑了,露出的八顆牙齒白瘆瘆的,道:“他們不懂,騙饒才是狗,應該讓那惡人扮狗叫才對。”
女子見了他的笑容,突然心如鹿撞。
曾澤拍掌道:“就是這個理!”
他又問:“聽你是爹爹的師兄,你能幫爹爹打壞人嗎?”
他不待蘇文回答,想了想又道:“不行啊,你們都在一處學的法術,爹爹打不過,你怕也打不過的。姑姑你還是不要去他那里修的好,都打不過壞人和太平賊呢!”
女子忍不住扭他耳朵道:“姑姑學這個又不是為了打斗。”
“痛……”曾澤立刻皺起臉大叫,女子便慌忙撒手。
曾澤又道:“我知道的,你是不想嫁人,想躲到道觀里。
你那些人又臭又虛偽又無能,不想嫁。
像李師哥,平常大家都他聰明,可是被人一騙,就學狗叫,罵師公,罵白云觀。
那些人平常總愛道德,尊師重道,修心養性,可一遇到事,道德倫理之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拋棄了。
既蠢且壞!”
蘇文微微一笑。
這些話如果是眼前這位女子的,其認知就相當不錯了,畢竟成長在這個封建禮教最森嚴的地方。
蘇文不由看了一眼女子,見她體內輝光隱隱,顯然也有一絲力量加身,雖然非常微弱。
這女子還是很有賦的,可惜學的是曾守正的禮教之。
女子忍不住辯解道:“我沒這樣過李少泉,你不能亂,會讓人誤會的。”
如果這話傳出去,不但李少泉社死,連她也沒臉見人。
曾澤嚴肅地道:“好吧,是我自己這樣想的,不關你事。”
真有人相信你這六歲孩童能想得出這樣的話?只要傳出去,我無論如何都撇不開關系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