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相信你這六歲孩童能想得出這樣的話?只要傳出去,我無論如何都撇不開關(guān)系的好么!
女子突然覺得好心累。
蘇文笑了笑,他幫女子轉(zhuǎn)移話題道:“一樣的術(shù)法,學(xué)的人不同,領(lǐng)悟的不同,威能也不同。
你父親的法與我的法不同。
他對付不聊,我未必對付不了。”
他昂然一笑:“所以那位惡人是誰?”
曾澤正想回答,但是女子聽出蘇文語氣的不對勁,趕緊捂住曾澤的嘴道:“對不起,我們得告辭了!”
“嗚嗚嗚(我才不要告辭)!”曾澤正掙扎著,突然安靜下來。
女子嗅到不好的意味,抬眼一看,只見一個高瘦的青年正神色陰沉地走進院子。
她頓時一驚,像受驚的兔子般遮住臉。
曾澤則迅速站到她身前,皺眉瞪著李少泉,像一條憤怒的護主的狗般齜牙咧嘴。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到這里打擾客人可不好的。”李少泉不陰不陽地道。
蘇文笑了笑,接口道:“我們在談道理。”
“道理?”李少泉輕輕冷笑一聲,“和婦孺之輩有什么道理可談?”
蘇文拂了拂袖,淡然道:“守正師弟的道理,只是給你們這些做大事的士紳精英聽的。
我的道理,婦孺之輩也適合。”
曾澤立刻道:“仙長有什么道理,讓我也聽聽。”
“你先學(xué)好你父親的道理再,家有絕世寶藏,何須假以外求?”李少泉駁斥曾澤的話,看了一眼蘇文,以傲然的口氣道:“我可就要向道子討教討教你的高論了。”
蘇文邁步向外走,只留下一個背影,遙遙地道:“我的道理,人可以討教,狗不行的!”
李少泉愕然,瞬間捏緊拳頭,額角青筋爆起。
曾澤忍不住嘻嘻地笑,見李少泉憤怒地瞪過來,連忙拉著姑姑一溜煙跑了。
李少泉深深呼吸一口氣,臉色鐵青地跟上蘇文。他解釋道:“有些時候,事急從權(quán),相信道子也能理解。
我并非狡辯,而是自問心如明月,皎潔無私,一切為了百姓,一切為了保住這座城池,為了我們的基業(yè)。
我做出了犧牲,不應(yīng)受到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