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沅看著曾守正哭哭啼啼,倒有點可笑,他認真道:“你們一群螻蟻,不去用心思修煉打仗,反而一門心思去謀算大象老虎。
自以為什么了不得的謀士,連個女娃都不如。
真是莫名的可笑,又莫名的可悲!”
他再次細細打量蘇文。
曾守正等人看不出蘇文深淺,但是他可是將級,一開始雖然有疏忽,可是在蘇文自稱掌教之后,認真起來就感到眼前這年輕道人不簡單。
白云觀掌教的身份有點燙手,但對于一個將級,也沒有多大的威嚇力,大不了就舍了鼓山老巢逃到它處。
麻煩的是這個掌教還是個將級高手。
這才是他遷怒曾守正等饒原因。
他收斂了一身的狂傲,沉吟著道:“守一掌教,今回的事就此罷休,如何?!”
蘇文笑了笑,道:“我第一次做掌教,還蠻顧惜自己的名聲。
聽你之前逼人侮辱了我白云觀以及我的師父,這就有點過分了。
我若不管,就不能服眾。這人心一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現在只要你自掌幾個嘴巴,誠心道個歉,再承諾給我當幾狗。
我便原諒你。
本座也可試著去化解雙方的恩怨!
你看,我多么的寬容大量,慷慨大方。”
他瘋了!
正痛哭的曾守正都不由瞪圓了眼睛。
左湘農挖了挖自己耳朵,懷疑自己耳朵被灰塵堵塞,出現幻聽。
這是什么話?這是能對一個站在下最頂端層次的將級高手的話?
就算是人家先侮辱了你,可是人家已經放軟了口氣退了一步,你便不能不依不饒。
太放肆了!
左湘農發覺自己這個頂級智囊完全猜不透蘇文的心思,弄不明白他的思維邏輯。
李星沅瞬間沉下臉,雙眼幽黑,蒙上了一層烏云,他的氣勢瘋狂提升,壓得曾守正等人連連后退。
曾守正這才知道剛剛李星沅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他們根本接不下他一掌。
唯有蘇文直面李星沅強大的氣勢,只如清風拂面,神色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