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你這狗奴才竟然背刺本尊!”潘正元大怒。
他身上散出道道殺意,若不是有蘇文牽制,早便飛身下去,將那些叛亂之人全部殺死。
“不對,洪秀全絕對沒這個膽量,他就是一個色厲膽薄的酒囊飯袋,哪有膽去殺楊秀清?!
何況他一個沒有實權的廢物,怎么可能調動得了那些兵馬?”
潘正元瞇著眼睛,神色極其難看,他再細心看多幾眼,終于在那動亂的兵馬中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
不由悚然一驚:“是你在嶺東用過的那一套蠱惑人心之術!
你早就對這里有布局?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如此湊巧?”
魔之法,道心種魔!
蘇文輕笑。
他在兩人立誓離開廣南城決戰那一刻,就認為潘正元的決戰目的地必然是京,早就派魔分身蘇定北上布局。
所以當他們順珠水上溯,到了云貴高原決戰之時,蘇文還十分吃驚。
吃驚于潘正元那不知何處來的自信,竟然放棄了太平國這一地利人和的上好陷阱,在云貴高原堂堂正正地和自己決戰。
“神公是個思慮周密之人,不想也百密一疏。想來你早便知道太平道最初那個血神子就是我奪取的,當你顯露出獨眼石人血煞奇術,我如何不猜想出你是太平道背后的將級,如何不提早布局?!”
“確實是本尊輕忽了!”潘正元恍然,他感應著滿城魔氣,尤其洪秀全的背叛,讓他在神只上的手段完全廢了。
不過,這是一座血奴之城,他還有獨眼石人。
他心情極其惡劣,冷笑道:“既然如此,就只有單純用血神子與你一較高下。
本尊在這座血奴之城,血煞源源不斷,血神子可晉升做血修羅。
實力何止倍增。”
他手里的黑旗隨手扔了出去,插在宮殿的城墻上,同時于各處樹立的十一面黑旗也被挪移到宮殿城墻上,瞬間將宮殿群籠罩在血色之鄭
蘇文任他施為。
潘正元奇怪道:“本尊施展出修羅領域,禁鎖皇宮。對于你一個神只,就有如將絞索套到頭上。
掌教竟然不做反抗,莫非認命了?”
在潘正元失去神只之能的情況之下,蘇文游走于人心的神只手段可以讓他充分發揮人民群眾汪洋大海的威力,擁有進退自如的空間。
所以潘正元才第一時間施展修羅領域,禁鎖住蘇文的逃遁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