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就像一件紙人般燒了起來,煞氣不停散溢,法蘊消散。
德川慶喜驚退開幾米遠,鼻子里嗅到紙張燒焦的味道,他嘆道:“我竟然沒看出吉田君只是以一紙符之身降臨于此!”
隨即臉色更加不好。
吉田松陰雖然是紙符之身,但卻是實打實的將級實力,一個回合不到,僅僅在試探之中便被毀了,可見對方實力絕對碾壓自己一方任何一人。
城外倭人軍營
長州藩主毛利敬親與肥前藩主鍋島閑臾收回單筒望遠鏡。
兩人臉色均有點不好了。
鍋島閑臾吶吶道:“吉田大師只是以符術降臨,不出全力,難怪吃了虧。接下來他應該要從長州趕過來了吧!”
吉田松陰是長州藩的將級,與毛利敬親關系密牽
毛利敬親點零頭,非常肯定地道:“若是吉田大師親臨,定然不會讓清國妖道得手。大師終究是大意了!”
正著軍營里一陣騷動。
“著火了!著火了!”有倭兵驚呼。
“混賬!你們想營嘯嗎?還不趕緊彈壓下去!”毛利敬親臉色大變,立刻對身邊的親兵咆哮道。
這深夜里,又是與魔怪對峙,士兵極其緊張,一不心便會營嘯,到時很可能會互相踩踏,死傷無數。
身邊叫高橋秀夫的親兵一動不動,他對著毛利敬親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整個人慢慢的扭曲變形,像被人揉爛了似的,七竅生煙。
毛利敬親大吃一驚,連連倒退幾步,正要驚呼,卻嗅到一股紙張燒焦的味道。
他靈光一閃,猛然指著親兵,一臉驚駭地道:“是你!是你!吉田松陰!!!”
他再次掃眼軍營之中不時冒起的火光,此起彼伏,九成在自己的長州軍中,一成在肥前軍鄭
不由頭皮發麻,他忍不住罵道:“吉田松陰你想干什么?
你在我們身邊潛伏了那么多符人,難道想顛覆我們各藩嗎?
你想造反嗎?!”
又再次駭然:如果吉田松陰的符人都不可避免被摧毀,其本人又當如何?
這么一個縱橫下的將級難道在清國妖道一擊之下便已落敗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