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能滋補?滋補啥呀?”
“嘿嘿,大哥,你懂的?!?/p>
一旁的黑漢都看傻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認識的白鱔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以前也捕過一條白鱔,由于沒人買,他就自己燉了吃,能把他吃吐了!
樓上,薛紅燭陪了幾個貴客喝了點酒,正從樓梯走了下來,陡然看到一群客人圍著賴青衫,一時疑惑不已。
“怎么了?”她以為出什么事,快步走了過來。
黑漢解釋道:“這小子把白鱔端出來了?!?/p>
薛紅燭從不覺得白鱔能夠做出美味,醉仙居的招牌可別被這小子給砸了,忙對眾人解釋:“諸位,這白鱔不是我們酒樓的菜品,這人也不是我們這兒的廚師?!?/p>
又扭頭對賴青衫苛責道:“誰讓你把菜端出來的?你該不會真的是松鶴樓派過來搗亂的吧?”
“啊,你是松鶴樓的呀?”剛才嘗過白鱔的老者,雙目炯炯地盯著賴青衫,“哎呀,那老朽下次只能去松鶴樓吃飯了?!?/p>
薛紅燭都懵了:“不是,江老,您啥意思呀?”
“你不是說,這道盤龍鱔不是你們這兒的菜品嗎?那就只能到松鶴樓吃了?!崩险咄锵У卣f。
其他客人紛紛贊同:“就這一盤魚肉,也不夠這么多人吃的,咱們下次去松鶴樓吃個過癮!”
薛紅燭漸漸反應過來,從桌上的筷子筒里,抽了一雙筷子出來,從砂鍋里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里。
姜蒜香、豆豉香包裹著魚肉香,瞬間充斥著她整個口腔,讓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賴青衫:“這……真的是白鱔嗎?”
“剛才在后廚,你不是親眼看到我做的嗎?”賴青衫笑了笑,說。
薛紅燭扯了賴青衫一下,說道:“借一步說話?!?/p>
賴青衫將砂鍋放在一張桌上,引起大堂的客人哄搶。
薛紅燭帶著他們來到后院。
李大頭聞聲從廚房探出頭,不由分說地奚落道:“小兄弟,你還敢把白鱔端到大堂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李大頭的手筆呢!”
“放心,沒說是你做的。”賴青衫輕輕一笑。
李大頭剛才看到賴青衫端菜出去,故意不去阻止,就是為了等賴青衫出丑,這時冷笑道:“你那道白鱔沒人吃吧?糟踐了我一堆調料,這錢你得賠!”